“干!白耗子、江米条都被抓了。”
“这一伙鳖孙居然黑白通吃,和白狗子有联系。”
“高丽哥,你说我们咋办?”
车站里,六个汉子窃窃私语,就在刚才,出去负责踩点的同伙被警察抓了。
还是人赃俱。
不时,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在一个面相普通,唯有一双眼睛很亮的塌鼻子中年人。
显然,这个被称作高丽哥的中年就是这群人的领头人。
高丽看了他们一眼:“小萝卜,让兄弟们分散出去,晚上我们再跟他们算总账。。”
另一旁,粉红洗浴会所。
这是罗虎的大本营,除却盗窃,他还涉黄,这也是火车站的标准服务
遇到外地客商,他时不时玩一手仙人跳,业务可谓是丰富熟练。
“傅哥,你真是神了,那群土鳖被警察一撵,就像是耗子遇见了猫,躲得无影无踪。”
罗虎不断在傅丘身旁称赞道。
他是真的佩服这个神经病的胆子,他们这些淌着泥的,谁不害怕那群穿官衣的?
严打谁敢忘?
有证真好!
傅丘点头:“好了,就这样吧,记得把钱打我卡里,还有这些兄弟的出场费。”
说着,傅丘很快带着七八个兄弟坐车离开。
“虎哥,这小子就过来走了一趟,我们就要给钱?”
一个年轻扒手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罗虎倒是没什么不甘心的。
甚至他还想谢谢傅丘,他的思路更开阔了。
穿官衣的不一定是敌人。
从这件事,他隐约把握到一些以前敢想不敢做的事。
他暗暗想着:“或许我可以给警察局的一些交个朋友,他们虽然是猫,但也是需要小鱼干的猫。”
“我这里恰好,这里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不懂事的小鱼干。”
“用香港片里的说法,这叫什么?线人?”
一起发财嘛!
傍晚,粉红洗浴会所。
高丽穿着一身风衣,走进了大门。
站街的小姐瞧了他一眼,还半遮着面,一副小心的模样,一看就是不常来。
连忙踩着高跟鞋迎出来,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手臂一挽,柔软磨蹭,她笑吟吟的说道:“客人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吧,跟我上楼。”
高丽眸光一闪,点头,拉住风衣,上了二楼。
凌晨。
“罗虎?谁是罗虎?”
高丽坐在一旁沙发,淡淡的问道。
三楼大厅,一伙人已经被困成了葫芦,随意丢在地上。
许多还昏迷不醒。
几个被吓傻了的小姐花容失色,被堵住嘴巴,梨花带泪。
她们之前还在为今天的生意好而高兴,没成想转眼间,这群客人就成了恶狼。
没有一个付钱的。
还用迷烟将他们迷晕,又突然下手,将虎哥的一伙手下弄倒迷晕,绑了起来。
何至于此?
高丽一抬手,一个扒手的嘴巴里的粗布被旁边一人取出。
“饶了我,饶了我,虎哥走了,虎哥不在这。”
扒手连忙哭泣求饶。
高丽手中的小刀继续剃着指甲,淡淡的说道。
“他不在这?那他在哪?”
扒手有些迟疑,高丽给了旁边人一个眼神。
一个肤色偏黑的精壮汉子,瞬间走进,将扒手的手拍在桌子上,拔出刀。
扒手的眼睛瞬间瞪大:“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晚了!”
唰!
一刀落下,好似一道白光闪过,一根手指彻底斩落,洒下一片鲜红。
啊!
伴随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