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资格卖给了林家。
江南的人都知道他们朱家的主要产业就是贩盐,如果没有这个指标,那他们朱家该怎么办?
况且,杨帆把盐场指标直接拿走,根本不给朱家解释的机会,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朱莱现在觉得自己搞的拖字诀已经成为了笑话。
更主要的是,受他鼓惑的一些江南世家也受到牵连,让这些江南士族怒火中烧,把矛头都对准了朱家。
现在的朱家可谓成了江南士族集体埋怨的对象,成了众矢之敌!
朱莱一侧,正坐着一名俊美的年轻人,此人正是长孙冲。
听到朱莱辱骂杨帆,长孙冲面上亦是浮起了愤恨之色,只见那张俊美的脸庞变得扭曲,而后恨恨说道:“杨帆不除,大唐不宁啊!”
若是说起对杨帆的仇恨,长孙冲绝对比朱莱多得多!
且不说他被杨帆逼得发配岭南,单单夺妻之恨也不是长孙冲能够忘记的。
从一个长安城人人称道的青年才俊,变成现在人人喊打的逃犯,简直就是耻辱。
虽然如今隐姓埋名藏在朱家,但是每当一想到以前和现在天差地别的差距。
长孙冲就想吃杨帆的肉、喝杨帆的血。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当然,愤怒归愤怒,其实长孙冲倒也不会如此喜形于色。
通过这段时间的磨练,他早已不会像以前那么天真。
之所以表现的这么愤怒,主要是配合朱家,让朱家对杨帆更加愤恨。
如果朱家放弃了对杨帆的针对,那么真没有人能帮他对付杨帆了。
最起码也要让朱家撑到段志玄的到来,这样才能够把这些人和势力团结起来共同对付杨帆。
另一侧,长孙安业在一旁优哉游哉的喝茶。
见到自家侄儿长孙冲的表演,心头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长孙冲算是越来越成熟了。
如果以前有这样的见识和手段,也不至于被杨帆逼到如此囧迫的地步。
但他相信,只要长孙无忌不倒,自己侄儿总有一天会回到长安。
当然,这也是长孙冲保持着斗志希望的信念所在。
而看到正一脸怒容,正愤愤不平的朱莱,长孙安业心中哂然。
这家伙真是蠢货啊!
只知道搞拖字诀,自己却一毛不拔,如果拿出一些钱付一些款项,如今也不会如此被动。
现在杨帆步步为营,一步步将这些反对的江南世家收服,甚至已经把朱家逼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如果不是想要朱家这个藏身之地,长孙安业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如今他与朱家休戚一体、利害纠葛,自然不能坐视朱家被杨帆轻易捏死,至少要等到段志玄到来才行。
想到这儿,长孙安业干咳一声,提醒道:“朱兄,你还得早做打算呀!”
朱莱不由一楞,皱眉道:“长孙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棒槌真敢出手对付我们朱家不成?”
“正所谓强龙想压地头蛇,我朱家在吴郡数百年的基业,历经无数朝代而不倒,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难道还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不成?”
狂妄自大,愚蠢至极……
这是长孙安业对这个朱沛的评价,虽然内心很看不起这家伙,但还是不厌其烦的说道:“那杨帆可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儿,他能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这家伙奸诈着呢!”
“你想,那棒槌为何要收回你们的竞标项目,难道仅仅是因为你们不付钱吗?”
“在我看来,杨帆主要是为了离间江南世家与朱家的关系,让你们孤立无缘。”
“听说前几日杨帆还特意登门萧家,同时还许诺了很多有好处,不仅把萧家和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