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放人,我放你,就这么定了。”
赵行砰的一拳,在他脑袋上打起了一个
大包,刀一横,“把人给我背出去,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你回去。”
钱守道哪里敢忤逆,二百多斤的体格,背起了范小刀,“这刀,能不能挪开点,这家伙,看着挺瘦,怎么这么沉?”
赵行冷冷道,“少废话,别碰到伤口,他若是出什么事,你第一个陪葬!”又对余人道,“若你们追出来,别怪我手下无情。”
“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自会放人,你们若跟上来,我便宰了他。”
余人道:“谁信?”
赵行道,“我是赵行,不是你余人!”
众目睽睽之下,钱驸马背着范小刀,冒着风雪,离开了驸马府。赵行回头观瞧,那些人果然没有追出来。
出了驸马府,就算追上,也无济于事,余人觉得可惜,可是钱守道在他们手上,也只得作罢。
钱守道胖子一个,体格虚弱,身体又冷,才走了两个街口,便已气喘吁吁,道,“差不多得了,我背不动了。”
赵行本想趁这个机会,将之拷问一番,逼他承认百花楼的事,可如今范小刀身负重伤,急需救治,于是将他腰带解开,将他捆了起来,又蒙上眼睛,吓得钱驸马连连求饶,“不要杀我。”
赵行道,“钱守道,你穷凶极恶,所犯罪行,罄竹难书,今夜,我要替天行道,为那些那些冤死的亡魂讨个公道!”
“不要,不要!”
钱驸马以为赵行要杀人,吓得鬼哭狼嚎,屎尿齐流,求饶声不绝于耳,喊了半天,发现没有了动静,又试探了两句,仍旧没有赵行的声音,于是大声求救。
大雪飘落。
一股寒意透彻心底,若是这么下去,不等人来救,自己怕是要冻死在这里。
忽然,眼罩被解开。
钱守道以为赵行去而复返,“不要杀我!”
“驸马爷,是我,旺财!”
原来家丁循着脚印,找到了这里。
“快给爷解开。”
旺财给钱驸马松绑,钱驸马捡回来一条命,恶狠狠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先回家换条裤子!”
赵行背着范小刀,才走出几个路口,忽然听范小刀道,“行了,放我下来。”
声音中气十足,哪里像身负重伤的样子?
赵行愕然望着他,摸了摸他额头,“这是回光返照了?”
范小刀笑骂道,“去你娘的回光返照!老子根本没事,刚才那是装的!”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钢板,只见那飞刀早已将钢板穿透,仍然刺透了范小刀胸口寸许,不过,这些都只是皮外之伤,“幸亏老子聪明,早就准备好了这东西。”
原来,前几日在六扇门,他让孙仵作量了尺寸,定做了一套寸许的护心钢板,为防万一,出门前挂在了胸口之上。因为拓跋白是心口中刀而死,所以拓跋叮当必然会用这种方法为他报仇。
果不其然。
拓跋叮当的飞刀射向了心口。
不过以拓跋叮当的修为,飞刀之上蕴含大量的内力,在飞刀触体之时,伴着那股内力,他顺势后退,不断泄劲,最终撞到墙上,将那道真气,转移到了墙上,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至于心脉紊乱,是范小刀故意错乱运功,将内力大乱,给拓跋叮当造成的假象。
所以,这一切,将拓跋叮当骗了。
赵行道,“真有你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害我白担心一场。”
“我是怕你知道了,演不好这场戏。”范小刀哈哈一笑,“这场戏的上半场已经结束,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下半场吧!”
“什么下半场?”
范小刀神秘一笑,“既然看到那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