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一枝花正sè道:“天下武学,各门各派,功法或有不同,但皆来自勤学苦修,我们圣门武学,就稍走了一些捷径,被正统武学视为妖孽。武道之说,经脉为皿,真元为水。若是将我的修为注入你体内,就如汪洋大海注入一清水塘,等待你的只有一个结局,走火入魔,经脉爆体,成为废人一个!就算不会走火,我十成的修为,能被你纳为己有的,也不过三四分而已,所以传功之说,纯属子虚乌有!”
本来范小刀满怀期冀,希望能从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可是一通打击之下,他彻底放弃了念头。要不,给青州府写封信,让杨叔叔和包叔叔他们来京城助阵?转念又想,他们虽然武功不错,但比起一枝花来还是差了不少,就连一枝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他们过来,岂不自讨没趣?
不过,在听了范小刀说的比武方式之时,一枝花哈哈大笑,“你个傻小子,你赢定了!”
“为何?”
“你们两个比试飞刀,又不是武功对决,只要你不怕输!”
“我不怕输,但是怕死。”
“他那一飞刀,若是杀你,必败无疑!而你,则成为名垂武林的高手,天下唯二能胜过拓跋叮当之人,以拓跋叮当的秉性,他会能容忍得了这个?就看你了,是想当名扬天下的死了的高手,还是想当输给北周武神的无名之辈!”
范小刀一想,也对,当初胜了拓跋白,不名义上也是拓跋白赢了吗,怎么自己之前没有想到?看来,生命受到威胁之下,连脑子都不好使了。
想到此,心情果然轻松了许多。
离开之后,一枝花望着牢门,自言自语,道:“还忘了告诉你,他是个疯子。”
回到六扇门,范小刀道:“我们去偷账本!”
赵行脸sè十分凝重,“告诉你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范小刀笑道:“当然是好消息,我想到了一个必胜之法,加上你这个好消息,那更是双喜临门了。”
赵行道:“太子殿下拒绝了你跟拓跋叮当的比武。”
这大出范小刀意外,奇道:“为何?”
赵行道:“殿下得知拓跋叮当要与你决斗之后,把北周使馆的人喊去,训斥了一番,并告诫他们,你是他的人,若要比武,那就再加赛一场,殿下向北周的皇子提出决斗请求。”
朱延不会武功,但就算如此,北周的人也不敢答应。
无论谁胜谁负,必将影响两国的正常交往,甚至影响国运。
“坏消息呢?”
赵行道:“既然不能公开决斗,拓跋叮当必然会无所不用其极,想尽一切办法,除之而后快!”
范小刀脸sè一惊,“这种人要杀我,那可是防不胜防啊!”
“为了防止拓跋叮当再生事端,殿下命令拓跋叮当三日之内离开京城,派了三十名大内高手紧盯北周使馆,并让江湖司发出了八百里加急,召集少林、武当等各大高手来京,只要他敢露面,格杀勿论!”
范小刀苦笑一声,“我该是感到高兴,还是悲伤?殿下可真是看重我啊!”
赵行道,“殿下还说,你只要安心查案,其他的事,交给他来处理。若是连自己人都护不周全,他这个太子当来还有什么意思?”
“我有些担心,以拓跋叮当的武功,想要出使馆,轻而易举。”
“所以殿下想让你最近一段时间,先搬入太子府中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他若敢去太子府,那无异于要挑起两国争端,拓跋叮当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这么做。”
一直以来,范小刀对朱延的态度,是敬而远之,因为身份地位的缘故,始终无法像跟赵行、牛大富那样当做是朋友相处,太子朱延能为范小刀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举动,让范小刀颇为感动。
范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