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终究不在一个层级,两人连兵刃都不用,一拳一脚,瞬间放倒两人,其余人血性也被激起,乱刀砍向二人。
场面一度混乱。
范小刀问:“能杀人不?”
赵行道:“不能。”
说罢,一拳击中一人喉骨,听得咔嚓一声,那人直挺挺仰面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死得不能再死。
众人见他出手如此狠辣,竟没人敢上前。
赵行道:“刚才只是一个意外。”
王伯高喊道:“杀了他们,赏银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莽夫,其余打手见主家发话,也不手软,刀剑齐出,向两人身上要害之处招呼而去,范小刀也不含糊,双拳翻飞,空手夺了一柄单刀,瞬间结果了两人。
范小刀笑道:“痛快!”
连死三人,其余打手明白,今日王八爷府上来了索命的煞星,纷纷扔了兵器,转身夺门而逃,王伯高道:“我再加三千两!别跑啊!”
范小刀来到王伯高面前,用他的白马褂擦了一下单刀上的鲜血,道:“王八爷,看来你请的人不怎样啊。”
王伯高脸色苍白,面如死灰,道:“你们不要杀我。”
“你命人杀我们,我们杀你,天经地义,还有必要讨价还价吗?”
王伯高道:“你们是官差,是官身,不能随便杀人。”
范小刀恶声道:“杀了你,一把火把院子烧了,反正破案率这么低,谁能怀疑到我们头上?”
赵行一旁唱红脸道:“慢着,他还有些用处。”
王伯高闻言,立即点头,“对,我还有用,两位差爷,只要你们开口,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行欺身来到他身前,瞪着他问:“是谁指使你杀徐夫人?”
王伯高道:“我不能说。”
“啊!”
范小刀刀刃一转,切下了王伯高一根手指,痛得他大叫起来,“我说,是钱驸马府上的余师爷,不久前的如家客栈的夏雨荷母子,也是他指使我做的。这几年我府上养了一些杀手,帮他处理了不少人。”
范小刀问:“怎得现在说的这么痛快了?”
王伯高道:“我怕疼!而且,你们也真敢杀人。”
赵行心中好奇,从孙梦舞案到夏雨荷案、兵马司械斗、围堵六扇门,再到刺杀徐夫人,这个驸马府怎得阴魂不散,跟六扇门对上了?不过,既然钱守道暂时无法动他,那就先从这个余师爷身上下手吧。
“你可敢当堂之上,指认于他?”
“我不敢!”
“什么?”
“余师爷是钱驸马的人,小人就算有九条命,也不敢招惹这种权贵之人,两位差爷,看在我什么都招得份上,你们就饶了我吧。”
赵行冷笑道:“饶你?你把姓余的给点了,就算我们饶了你,你觉得他们能饶了你?以他们的实力,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能躲过他们的追杀?倒不如你转做污点证人,或许能保全一命。”
“什么是污点证人?”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总而言之,等我们收集到足够证据之后,你在大堂之上,公开指认他。”
王伯高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赵行似乎看穿一般,道:“我知你在京城多年,交际圈广,别想着糊弄过去,等人来救你,别的不说,单凭你今日在皇宫附近窝藏江洋大盗,就一条,就足以定你个图谋不轨之罪。”
府外传来敲门声。
原来是巡夜的兵丁,听到宅子里有人叫喊,前来查探情况,范小刀、赵行押着王伯高,来到门口,道:“你知道该怎么说。”
王伯高道:“我懂,我懂!”
透过门缝,王伯高看到来人,道:“原理是李校尉,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李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