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两人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李八娘取来了两张五百两银票。
钱驸马怒道:“拿现银!成锭的!”
百锭银子,摆在了他们面前。
钱驸马笑道,“今日之事,当做没有发生过,咱们都在京城,交个朋友。”他看了一眼其余的兵丁,又道,“当然,众兄弟也不会白跑一趟,稍后还有一百两奉上,给诸位兄弟买茶喝。”
一日之内,从李八娘到钱驸马,两次献金。
钱能开路。
钱嘛,赚了就花,花了再赚。
能够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儿。
这是他们生意之道。
可是他们遇到的是赵行,一个视钱财为粪土的汉子。
“收起你们的臭钱!若我赵行能够被收买,也就不用做这个捕快了。”赵行道,“孙梦舞的死,若与你们无关,我自然会还你们一个清白,若是你们脱不了干系,我一个个将你们全部抓进大牢!”
钱驸马冷冷一笑。
“既然如此,在下就不送了。”
在冰窖一无所获,赵行只得命人收队,离开了百花楼。
两个人才离开,李八娘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奴婢知罪,还请驸马爷责罚。”
钱驸马道:“李八娘啊李八娘,你何罪之有,何罪之有啊?”
这句话落入李八娘耳中,无异于一声晴天霹雳,她不断的磕头,“还请驸马爷救命。”
钱驸马道:“能不能救你命,得看明日大理寺审案的结果了。东西找到没有?”
李八娘颤颤巍巍道:“还在找。”
“以后这种擦屁股的事情,少来烦本驸马。”说罢,手持折扇,摔门而去,只留下李八娘一个人,跪在地上,不知心中想些什么。
“刚才你那句收回你们的臭钱,真有气魄,换作是我,没准就收下了。”
路上,范小刀满是钦佩之色。
赵行却满怀心事,“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若能找到天摩罗,说不定就能将他们定罪了。”
范小刀问,“会不会有人提前通风报信?”
搜查百花楼是临时起意,授权文书是赵行亲笔起草,除了一个书吏外,只有副总捕头杨得水知晓,赵行心中一凉,若真是如此,这个事可就要麻烦了。
范小刀道:“莫非杨大人与百花楼也有勾连?”
赵行道:“没有证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
次日清晨,两人刚到六扇门,就被喊到了诸葛贤余的公署。
房间内,除了诸葛贤余、杨得水外,还有提牢司、稽查司等各司的郎中,也都正襟危坐,注视着二人。
连坐第二把交椅的副总捕头宋新生也在,这位宋大人年事已高,平日里不问门内事务,常年处于养病状态,范小刀也是头一次看到他,刚来六扇门时,他认识的那个门房宋飞,正是他的亲侄。
赵行道:“总捕头,您不是去保定参加猪崽宴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杨得水呵斥道,“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害得总捕头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就连夜赶回来了。”
赵行担心的事终于发生。
原来,赵行昨夜离开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六扇门赵行大闹百花楼之事,在京城内传得沸沸扬扬,什么狮子大开口,索贿千两白银等等,在坊间流传,弄得六扇门很是被动。
今天一早,刑部就收到了太平公主的手谕,询问昨夜之事,甚至质问“六扇门究竟是朝廷的六扇门,还是某些人泄私欲的工具”,并且对这件事表示密切关注,要求严惩作恶的凶手云云。
诸葛贤余道:“赵行、范小刀,你们二人讲昨夜之事情,一五一十跟各位大人道来,我们商议后再做定夺。”
两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