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弗瑜觉得也是。

刚才在外面听到这里，她和越青衣都很震惊，没想到还有活人在他们周边。

等等！

还有别的不对劲！

简弗瑜脑子里白光一闪，登时上前一步，盯着栾应寒，道：“格仁不是你杀的，对不对？！”

陆清和越青衣面露意外。

栾应寒眼底幽深，问：“为什么这么说？”

简弗瑜语速极快的道：“你救了我，我醒后，你跟我说过，你确定青铜碎片有用，但还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但你后来又说，水路是从青铜碎片得来的。可你那时不是已经走过水路了吗？！”

这话一出，寂静四起弥漫。

四个人能很明显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栾应寒捏住了佛珠，没说话。

陆清双手环保于身前，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你的手下拿到青铜铃铛赶过去后，你并没有拿它而是把它交给了和你同行的那个人。期间你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他带你下了墓。然后你们两个到那个深处的地方后，就分道扬镳了。作为合作的最后阶段，那就是他要保证你也能安全的出去，所以他才把路线以及由来告诉了你。”

简弗瑜道：“应该是我和兰双前辈去接陆清和越青衣的时候，你见了他，是吗？”

栾应寒目光从她们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自己腕骨上。

好半晌，他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才缓缓开口。

“是。”

“张前辈去取香方时，我并没有跟着。张前辈离开后，我又见到了他那是在下面的最后一面。”

“我去……那人藏的够深的！”越青衣瞠目道。

栾应寒微勾唇角，意味深长的看着陆清，“陆小姐，你还真是令我意外。”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种话。

栾应寒又道：“你应该不知道。四年前，我和傅庭曾经阴差阳错的合作过。当然，那时我们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否则绝对不会合作。”

陆清怔了下。

栾应寒说：“最后，我和他合作的不错，挺有默契。我也欠了他一个人情。所以在下面，他要进门的时候，我很快意会到他的意思，并答应了他——不让你掺和下面的事。”

陆清猛地起身。

而栾应寒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我以为傅庭找的小夫人，同常人没区别，不过是件小事。但现在看来，显然我看走眼了。你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难怪傅庭会担心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