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呢?”
“不是这样的,仙君。”越锦仙女急忙解释到,“其实是妹妹她一直对家族中的做法有误会,多年以来,成为了她的心结。小仙身为姐姐,不能及时替妹妹排忧解难,是小仙的不是,但是小仙如今已经反省过了,希望能有再次尝试的机会,从而恢复我们姐妹俩之间的感情。”
“感情?”沉渊连情绪都懒得倾注,“因为仙女和家族长辈对沣怡仙女的不关心,沣怡仙女不光失去了双眼,还流落他乡,这些情况,就算你们反省了,又会做出什么改变呢?”
沣怡仙女失去双眼这一点,看起来真的是越锦仙女心头最痛的一点。沉渊这么质问过她以后,她觉得她说什么都像狡辩。
因为实实在在的、不可解决的问题已经发生了,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徒劳。
然而她不死心,还是补充了一句,“可是我们既然活着,做错事就要想办法弥补和赎罪……”
沉渊把不省人事的九悠抱在怀里,赶“客”到,“仙女无事的话就先离开吧,我可不想耽误给妹妹寻找治疗方法的时间。”
说完后,他就带九悠进入了乾坤袋。他走出来以后,房间内已经没有别人了。
沉渊把乾坤袋放进怀中,走出房间。玉川神君和若缇还在就九悠的问题争论不休,意见无法达成一致。
沉渊见状,连告别都懒得说,就自顾自离开了。
他之所以同意见玉川神君和若缇,是以为他们能救得了九悠。可见他们二人,在经过多年的夫妻生活以后,非但没有一起变得成熟稳重,反而倒退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朱雀再次来到昆仑山以后,如果找不到他,自然就会去鬼飞城,他只要和九悠在鬼飞城等朱雀就可以了。
等他回到鬼飞城之后,众人迎上来,没在他身后找到活蹦乱跳的九悠,反而看到九悠被沉渊从乾坤袋里抱出来以后,都极为失望。
“三师兄出去了这么多天,都没能找到解救小师妹的办法吗……”
业堒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房间里的所有人听见。
沉渊的目光牢牢地粘在九悠身边,没有被业堒的话影响。倒是站在业堒旁边羽浈听了以后,揪着业堒的一只耳朵,把他带到了院外,指责他说,“你的三师兄已经够难过了,你还要说废话刺激他?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是故意的吗?”
业堒的耳朵疼得龇牙咧嘴的,一番呼痛以后,终于让羽浈松开了手,他这才边揉耳朵边说,“可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羽浈听了,双手环抱在胸前,语重心长地对业堒说,“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啊!你别以为你三师兄的眼里只有那位姑娘,就丧失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他只是好脾气没跟你计较,因为你是师弟,他得让着你而已。”
业堒听得一愣一愣的:“你怎么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的师兄?”
羽浈长舒一口气,口中默念“跟傻子生气不值得”,呼吸吐纳多次以后,郑重地对业堒说,“不是我了解你的师兄,其实换成其他人,如果你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我还是能帮你找出问题所在。”
说完,她就潇洒离去,离开了城主府。
徒留业堒站在原地,还在回味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以及她话里话外所说的,他身上的问题是什么。
九悠的房间里,金成、松柏和炽阳在业堒被提出去以后,终于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他们的目光互相交换,好像是在无声地交流。
“没想到我们最小的师弟以后真的有人管了。”
“而且管得还不错。”
“三师兄以后和九悠也会这样吗?”
“请不要侮辱沉渊,用业堒和他做对比。”
“我错了。”
三人交流完以后,金成走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