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正常水准,定然会拿到状元。”卫长宁在刚才谢云初坐的石凳上坐下,忍不住同纪京辞说,“那灾民都已经跪在宫门口了!皇帝在意的竟然不是百姓死活,只在乎自己的脸面!我真是要气死了!”
李南禹颇为无奈同纪京辞开口:“卫大人在工部就是如此大骂陛下的,被工部尚书柳大人派人给叉了出来。”
“什么狗屁柳尚书,尽是一些谄媚之徒!他们也配称读书人!也配天下百姓赋税供养,拿着百姓上交的赋税……成日想着怎么逢迎皇帝,讨皇帝欢心!然不顾百姓死活!狗官!都是狗官!”卫长宁真的是被气狠了,连柳尚书也骂。
工部尚书柳大人,是柳四郎的亲爹。
柳尚书谢云初见过,这个年纪能成为尚书,圆滑有……但绝非是谄媚之徒。
估摸着将卫长宁叉出工部,也是为了提前发作,以免让皇帝知道卫长宁倒大霉。
可惜耿直如卫大人,并不领柳尚书的情。
“师父,卫大人,家中长辈还在等着六郎,六郎就先告辞了。”谢云初同纪京辞和卫长宁行礼。
“去吧!”纪京辞眉目含笑。
得到首肯,谢云初又道:“师兄,借一步说话。”
李南禹同谢云初一同往纪府外走,跨出院门问:“六郎有什么事?”
“师兄,我想借师兄的画册一用……”谢云初说。
李南禹一怔,随既反应过来谢云初要他的画册是做什么:“是要……呈到御前吗?”
谢云初点头:“师兄放心,六郎不会说出师兄的。”
“师兄没有这个意思,大可照实直言。”李南禹回头吩咐小厮去取画册后,又说,“会试之前,我已经让我找人将画册临摹了许多,就是为了让天下人都看到受灾之地的惨状,只是师父让我压在殿试之后,怕事情闹大影响那些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学子殿试。”
谢云初闻言,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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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皇帝在为灾民跪在宫门请愿之事发火。
大皇子和三皇子,也在府中对门下之人让流民来到汴京发脾气,指责那些人太贪……又没有能力收拾烂摊子,同时他们也察觉到此次流民入京之事,怕是有人相助。
不出意料之外的,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怀疑到了四皇子头上。
在大皇子和三皇子各自在府中,与门下幕僚商议接下来应当如何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