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只需多加练习,定能成功。”
柳四郎激动地拉着谢云初,要拜把子:“小二,去拿黄纸、祭品,我要同……小六郎拜把子,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月同月日死!”
“柳兄,这结义不可草率……”
不等谢云初话说完,柳四郎一拍脑门:“忘了,你是陈郡谢氏的大宗嫡孙,你们士族最重礼节!”
谢云初同柳四郎笑着:“六郎自来不在意虚礼,只是柳兄……六郎身子不好,但凡看过的大夫都说我活不过十二岁,如今堪堪过了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撑不下去了,如何能连累柳兄与我同年同月死!”
说着,一直滴酒未沾的谢云初端起酒杯,目光澄澈真诚:“柳兄视六郎为知己,六郎……也愿唤柳兄一声兄长,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此生长相知。”
柳四郎看出谢云初身子弱,却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他忙将谢云初手中的酒杯拿过来,换了一杯茶:“你还是个孩子,沾什么酒!”
柳四郎端起酒杯,郑重与谢云初碰杯:“我柳少恒,今日与谢云初结为兄弟,从此祸福与共,但求此生长相知!”
柳少恒将杯中酒饮尽,见谢云初也喝了茶,笑着道:“以后你就叫我四哥,我唤你六郎!”
“四哥……”谢云初从善如流。
“你身子的事情不必太担忧了,我听说北魏有个神医很厉害,我娘与北魏安平侯夫人是自幼的交情,回头我让我娘去打听一下!你我既然是我的兄弟,这件事我必会放在心上!”
谢云初听到安平侯夫人几字,将手中茶杯放下:“多谢四哥,不过陈郡谢氏当初有一支前往北魏,如今在北魏也算不错,祖父已经送信前去,请族人代为打探了!”
“六郎……四哥听说过一些你的事情。”柳少恒搁下酒杯,“四哥不知道当年你大病一场没有来得及参加神童举殿试后,为何再也没有显露过神童之才,可……在家族之中,你所展现的才华和能力,对你来说至关重要!藏拙……对你没有好处。”
柳少恒虽然没心没肺但不傻。
谢氏一族到现在才派人送信前往北魏打探神医之事,想来……之前传出谢云霄将要成为嫡子的传闻,多半是真的!
之前,六郎定是谢家弃子。
否则谢氏早该派人前往北魏寻找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