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儿子是什么关系？女朋友吗？”

说这话的时候，王凤琴甚至还带着一些期待，在她的观念里，儿子如果找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女朋友，甚至比之前的苏小菲都要好，那多涨面子啊！

“我是李总的助理，您当我是他的秘书就可以了，所以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

听到曼妮的话，王风琴和坐在身边的林娟都瞪大了眼睛，林娟几乎立刻凑到王凤琴耳边说：“秘书啊，这可是秘书！乖乖，李约这气派也太吓人了，我到现在都不敢信。”

王凤琴倒是很直接，对曼妮笑道：“你如果说是我儿子的女朋友，我可能还会相信，你说秘书？我有点不敢信。”

在她们两个中年妇女看来，秘书嘛，不就是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gan秘书的那种嘛！李约能找到这种层次的秘书，那得多大的派头？！

对于这些，曼妮就真的不懂了，她疑惑的问：“为什么不信呢？”

王凤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林娟在旁边替她问：“那你跟李约有什么关系吗？我是说，你们……嗯，暧昧吗？”

她毕竟是长辈，没法儿直接说“你们一起为爱股掌过吗？”

曼妮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跟李约的见面，认真的回答说：“暧昧是有过的，不过后来李总太忙，就把我放下了，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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