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抓住了她伸过来的小手,无限怜爱地抚与摸起来,这种无骨一般的小手,居然是杀人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人,如果不是亲眼见过这只小手杀过人,丁长林是真不敢相信如此柔软无骨的小手,可以杀人,还杀得不留任何痕迹。
“小雪,我还是挺怕的,真的。又怕又爱,大约就是我这种情境吧,对你我还是内疚的,其实内心希望你姐找一个男人,但是内心不希望你找一个男人,你是我的,我就想永远占有。
男人啊,有时候也挺贱的是吧,不怕的女人爱不起来,爱得起来的女人又怕,哪怕你和你姐长得一模一样,可你们性格却完完全全不一样,你姐最初的时候我也怕她,后来不怕了,只怕你了,你真能作,可越作的女人,男人就是放不下,小东西。”丁长林今天喝了酒,很多情话讲得如此,讲这些情话时,远比他坐在主席台上讲话,作报告爽得多,那种对大众迷惑性的报告也好,讲话也好,丁长林讲多了,有时候也相信,报告中承诺的一切可以对现,讲话中许下的美好也能实现,可对现和实现起来哪里那么容易啊,何况天下老大想是他的,其他人愿意拱手把自己权力全部让出来给老大一统江湖吗?
权力比美女的刺激大得太多太多,美女会被献出来,甚至天下的美女绝大多是用来层层贡献的,可天下的权力几个人愿意贡献出来呢?
这种乡村公路上的情况,一到城市的灯光中很难讲得出来,可此时此时的城里,虽然喝了不少酒的柳名胜接到了情报,丁长林被一条黑影拐走了,去了哪里,他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