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敛着眉头,眼里充满了攻击性。
苏蔓想到了捕猎的狼,食指与拇指紧张地搓了一下,她忍不住开口:“你怎么想着过来了?外面还在下雨呢,路……”应该不好走。
周寻俯身将她未说完的话全都咽进了唇里,他气势汹汹,苏蔓尚未做好思想准备,恍惚间,整个人竟已经腾空,重重的关门声唤起了她的一点神智。
她无比茫然地看着面前撕咬自己的男人,没错,撕咬,苏蔓觉着自己的嘴巴都快被他啃坏了。
半空中没有支点,她只得揽着他的脖颈,怯怯的回应他。
她被抱到餐桌上,长时间的暖风让餐桌漫着些许温暖,但冷不丁地碰到这么个坚硬的物什,苏蔓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她勾着周寻,“你怎么了?”
女人眼中一片水光,显然情动,然而,周寻却在下一刻松开了她。
苏蔓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有些发愣,耳边是周寻的警告:“不准下来。”
这是要做什么?她的脑子被那个激吻搞得有些转不过弯来。
周寻走到叉叉身边,叉叉已经歪着头偷看他们许久了,虽然它看不懂,但它还是看得津津有味,而它的老爹却来到它面前,拿着好些冻干诱惑它,一瞬间把它关进了小房间里。
叉叉疯狂挠门,苏蔓听得心揪,“你干什么?!”
周寻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刚触到地的脚尖上,苏蔓一哆嗦,连忙缩了回去。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回到苏蔓的身边,他的唇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唇舌所到之处都撩起了一大片的火,苏蔓快被他折磨死了,她无助地攀着他。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周寻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以为我们达成了共识,都期待细水长流。”
他吻过她的面颊,轻柔细致,苏蔓忍不住颤栗,她觉得这丫的老男人终于是又开窍了吗?
她来不及思索太多,尘封的身体被周寻唤起快乐,她紧紧地拉着她的衬衫。
“可是我听别人说,你的前任很粗犷,你喜欢那一款。”
苏蔓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还有人和自己吃醋的?
她说的粗犷也就是比现在的周寻野一点,现在的他实在像个夫子了。
思忖间,双手被人用领带束缚,她双眼漫起惊异。
她没有体验过,从前的周寻也没有这么对待过她。
双手被束缚,苏蔓无法动弹,迫不得已化身鱼肉,在砧板上供周寻宰割。
周寻一笔一笔账和她清算,苏蔓觉得委屈,都过去那么久的陈年老醋,他都拿出来吃。
她一直处于迷蒙状态,但她记得周寻提到了那一次沈律在她脖子上揪下的红痕,沈律和她的表白,许奔奔和她在街上痛哭,以及年会上徐清灿的照片。
周寻捏过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怎么样?满意了吗?”
耳边尽是餐桌的暧昧声响,苏蔓破天荒的红了脸,太坏了,现在的他实在太坏了。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苏蔓后面躺在床上,犹如一只咸鱼,全身上下似乎都被周寻重新构建。
她今天的大半条命都折在了周寻身上,她艰难地顺气。
她觉得自己可无辜得很,怎么就成了任由周寻宰割的鱼肉?她动了动手,手腕上都是痕迹,她心里头一窝火,朝着周寻踹了一脚。
周寻也缓了过来,苏蔓看过来的瞬间,他用手覆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我先把衣服穿上,你别睁眼睛。”
长睫在掌心中滑动,很痒,仿佛也在他的心上划动了一下。
苏蔓觉得好笑,他们俩不该干的都干了,怎么害羞这种事?她装模作样地眯起眼睛。
周寻撤开手,一步一步地穿上衣服,苏蔓一直半眯着眼睛,见他背过身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