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是肯定的,至于生死安危,那倒不必担心。”
“哥,你当真吗?还是推测?”余渔急忙擦干泪水,神色急切。
“当然是推测,但是也是为真。
第一,高义是何时非要去走这一趟镖?是从他那次见过他爷爷后回来。
第二,柳家势大,子孙无数,但是最为最小的家主,也就是高义的父亲,是最受宠的。爱屋及乌、柳高义自然也是柳老爷子最疼爱的,正因为高义的父亲不愿意接手偌大柳家,所以柳老爷子想把柳家给高义。
第三,为什么高义这次去走如此凶险的镖,高义的父亲却没有阻止又或者跟随呢?毕竟高义从来没走过这么远,最远的路也就是去过柳家祖地。原因就是他知道,高义他此行无碍。
至于安危问题,那就更不用担心了,柳家势力在两浙路根深蒂固,柳老爷子更是敢跟两浙路总督面对面叫板的主,就是因为走镖人,在天下遍布群雄好友,都是生死弟兄,谁敢惹高义的麻烦?
同时,高义这一路,自然有柳家漕帮的主要人物相随坐镇,将高义出去的事给天下人摆明了,我柳家少爷出门遛弯,该躲得躲,该藏的藏,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窝着!
这下,丫头你可明白了?”
余渔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笑容也多了起来。
“他就是大蠢驴,哼,哪有胆子叫板龙虎?”
李霄笑了笑,没有反驳。
关于柳家势力,李霄问赵婼打听过,的确是大宋一大霸主,西夏那种地方,柳家使使劲,咬咬牙,估摸着都能给撅了,更别说柳高义只是出一趟远门了。
到这,李霄才叹道:
“还有,妹子,哥跟你说一句心里话,你日后想怎么活着,怎么过日子,都行,哥都随你。就算你天天吃喝玩乐,哥也能养着你,这个由你选择,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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