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却是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
真是造了孽了,做什么要给自己揽下这样的活计?
近些时日,酒儿他一直昏睡着。自然是不得亲近。
再早些时候,一直都在赶路,到底不如从前。
要说忍不得,倒也不至于,可是瞧见她,四爷便觉着异常躁动。
身边有着这样一个妖精,不做些什么,四爷总觉得亏的慌。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温酒,见她那一双眸子媚眼如丝,半瞌半敛间,勾魂射魄一般。
四爷顿时磨了牙:“不许看爷。”
说话间,伸手遮住了她的那双眼睛。
温酒:“……”
[小锦!有没有觉得这位爷越来越不不正常了?]
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温酒看着小锦被自己从空间里扯了出来,仍旧是抱个书皱着眉头的样子,便又将它给丢回去了。
四爷这会儿却到底还是起了身:“爷还是要去前头一趟,且好生休息一会儿,今日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若是有事,酒儿便是叫人过来传话。”
温酒愣了一下,顿时点头,下意识的又扯住了四爷的手:“……爷,您还记得酒儿叮嘱的话吗?”
四爷一愣:“放心吧,爷会房子所有和尚的。”
温酒听了稍稍吐了一口气:“总觉得这心里头不安,爷,今日一定要小心。如果可以的话不要离酒儿太远,也千万不能受伤。”
“放心吧。爷绝不会让旁人伤了自个,毕竟……晚些时候,还得留着力气收拾这妖精了。”
温酒恍惚间愣了一下,下一秒便是一拳头捶在四爷的肩膀上:“爷怎得也学会这些了?”
说罢,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
四爷瞧了一眼面前亦嗔亦怒的美人,是心跳如擂鼓,下一秒已经扣住他的小脑袋,将人整个按到了怀里。
还嫌不够似的,张嘴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这才道:“爷走了,好生睡。”
说罢,将人塞回了被子里头。
温酒被他盖的严严实实的,从被窝里头钻出来的时候,已然不见了四爷的踪迹。
披着被子私聊了好一会儿温酒忽而道:“流苏,去,叫了毛格格来。山楂,伺候笔墨。大勺,去打听打听十三爷在哪,若是瞧见他的人,便将他请来。”
主人,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啊?
温酒:“……总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做些什么。”那贼人不过是利用四爷他们兄弟之间的嫌隙挑拨事端,如果是他们兄弟没了嫌隙,那贼人又当如何?
小锦:“……”
听不懂……
就算是不想让他们兄弟之间有嫌隙,可找八爷的那个格格又有什么用啊?
谁都知道八爷专宠嫡福晋,这些个格格平日里都是没什么宠爱的,那八附日里边是个厉害的。小的八爷出门会给他带一个得宠的,那就见了鬼了。
得了,主人想什么,它是研究不明白了,还是研究古籍吧。
……
“主子,此番奴才已经探查了个遍。四爷府上并没有一个叫红果的丫头。不过,她们而今年纪相仿的,手腕处都有一道疤,倒是有两人符合。”
张礼面上带了几分喜色的笑道。
十三爷本是悠闲喝茶的手臂,猛的一顿。琥珀色的茶汤荡了两下,溅出了一半。
十三爷一细长的手指俨然已经被茶水浸透,他却好似未察觉一般,侧头向着张礼看过来:“是谁?叫什么名字?”
张礼道:“一人是膳房里头的粗使的丫头,名唤小桃。手腕上的疤痕便是当值的时候划伤的。还有一人,是在四王爷府上绣房的人,名叫秀儿,听闻这个秀儿容貌生得不错。手腕上的伤好似幼年就有的。”
十三将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