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欠身,小跑着跟上了前头的温酒。
温酒却还笑呵呵的又道了一句:“倒是忘了和福晋说一声了,皇上派了李公公来看顾我的身子呢,福晋晚些时候还是送些好酒好菜来吧,到底不能委屈了李公公,您说是不是?”
乌拉那拉氏脸色铁青的看了一眼李德,终是挤出了一丝笑来:“公公,这……”
李德硬着头皮道了一句:“回四福晋的话,万岁爷确是让奴才跟着姑娘。”
这话一出,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
温酒对着身后的不语使了个眼色,而后大摇大摆的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前院。
乌拉那拉氏这边,几乎没有一个人的脸色是好看的。放眼望去,乌压压的恨心几乎连成了片。
不语适时的上前抱了抱拳头,直道:“福晋,贝勒爷未曾让您诸位在外头等,只说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要么您先回吧?”
“温酒那个贱人胆敢骗我们?”刘氏磨着牙道。
宋氏鄙夷的看了一眼刘氏,还真有傻子相信温酒的话?
“哼,咱们福晋可真是愈发厉害了,一个侍妾都能骑到脖子上来了!”
李氏自己被温酒堵的心肝儿直疼,却也没有放过乌拉那拉氏,这话一出,瞧这乌拉那拉氏气的脸儿都青了,这才甩着袖子走了。
“侧福晋说的倒是轻巧,刚刚还不是被温酒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福晋您别和她一般见识。”宋氏瞧着乌拉那拉氏的神色不好看,到底还是劝了一句。
若当真是发起脾气来,人家有宠的都走了,还不是她们这些个人要当受气包?
“正是,福晋莫要生气,且等妾身得了宠,必然要给福晋您解了这一口恶气。”刘氏说。
“替我解气?我还没死呢。”乌拉那拉氏的阴策策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刘氏身上。就这副德性,还指望得宠?乌拉那拉是越看越糟心。
刘氏即刻捂住了自个儿的嘴,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了。
乌拉那拉氏终是没再说一句话,阴着脸回了静好堂。
被温酒这么一搅和,周围众人甚至连打探四爷去向的心思都没了。
温酒这儿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安生地将四爷接回了前院,甚至没有被人发现一丝一毫。
拿着帕子擦了擦四爷溢出嘴角的灵泉水,温酒这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将空碗又给了流苏:“福晋她们都回去了,没怀疑吧?”
流苏摇了摇头:“倒是没怀疑这个,只是福晋和侧福晋的院子都或多或少的派人出来打探,想来是想知晓李公公为何会出现在咱们跟前。”
李德听到他的名字,耳朵不由得便支楞了起来。
说来,这位温姑娘还真是个厉害角色,三言两语彻底转移了整个府里的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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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宝宝们,更的晚了,家中来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