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不知发生了什么而被流放至叫谷中这等少有的值得品味的事情。没能赶上那个时代还真是令人万分遗憾啊」(剧场版中的情节是被流放到断界,而后阴差阳错流落至叫谷)
「我虽然不知道那个龙堂寺家的事情,但若他们还活着的话,难道不会终有一日来向尸魂界复仇么?」
「会是怎样呢。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事情早已发生,进而一切皆已尘埃落定也说不定喔。就算是以后才会前来,我也实在是对将其击溃的那一瞬间期待得不行啊」
「在那之前,您是与护廷十三队为敌的对吧?」
看着仍旧面露微笑谈论敌对势力的阿乌拉,时滩以与阿乌拉完全不同意味的笑容使嘴角扭曲了起来。
「没错,就如你所说。但话虽如此,这却又是不同的事情了。……害怕吗?」
面对时滩试探性的发言,阿乌拉静静地摇了摇头。
「不会。尽管浦原喜助不愧是位很恐怖的人物,但若他是护廷十三队中顶级实力者的话,那么余下的人也总是应付得来的吧」
「别太自以为是哦?确实浦原喜助是拥有着无限的手段的男人,但瀞灵廷可是个魔窟。可别忘了就算是平平无奇的普通队士,也有可能就握着对你而言相性最差的斩魄刀喔」
尽管口头上是在编织着警告的话语,但阿乌拉没有错过其眼眸深处隐藏着的好奇神色。
——这个男人,是在笑着若是那样那便更好吧。
——从以前起就一直称赞我是得到了近乎无敌的能力的这个贵族,若是看到我就那样干脆地被一介普通队士所灭,绝对是会看着那个瞬间我呆然的神情嘲笑出声的吧。
在理解了这些的基础上,阿乌拉站立于他的身旁。
时滩也是在理解了阿乌拉内心的基础上,开玩笑似的提问道。
「但是,是会有所期待的啊。正因对世界全无执着与留恋才寄宿于身的那份力量……若是我等重新涂饰后的世界,难道不会产生些许留恋么?若是那样……你究竟是会变得更强还是反而会变弱,实在是令人期待啊。对吧彦弥?」
「是的!虽然不太明白您话中之意,但时滩大人感到期待的话那么本人也十分期待!」
面对时滩的话语天真无邪地笑着的彦弥。
「…………」
阿乌拉看到那样的彦弥表情改变了一瞬间,但时滩等人却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然后,像是要将自己感情的去向蒙混过去一般,将话题的走向扳回了原先的轨道。(感情和话题后都是用了流れ这个词,在这里应当是走向、流向的意思,也就是说话题继续的话她心中的某种感情也会无法阻止的萌生,于是为了中断感情而中断了话题。在这个句子中话题和感情就像两条并行的轨道,这种普通的句子都这么用心真厉害,就是不太好翻……)
「……您不去见浦原喜助么?现在正被囚禁于我等同伴的能力之中」
于是,时滩在稍作考虑之后摇了摇头。
「算了吧。那可是仅凭一道言灵便能将这边杀绝的男人。警戒是必要的,虽说已将其擒获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但我直接与其相对,那便是指挥官亲上前线一般的行为。我可没有开始热衷于自杀行为的打算」
让人联想到肉食野兽一般的笑容更加扭曲,他继续着话语。
「让他制造『崩玉』,要在他应当保护的东西全数被破坏之后。不,应当不破坏而留作人质么……?但是,他爱着的人们被杀死时的表情我也有点想看啊……」
以简直像是在选择接下来要读的娱乐读物一般轻佻的感觉,时滩苦恼着今后应当对待浦原的待遇。
阿乌拉思考着这正是时滩这个男人的缺点却也是最大的强大之处,像是回忆起一般的说道。
「说起来……捕获浦原喜助之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