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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隔壁的是朽木家的大少爷呢。”
“什么大少爷,那是流魂街入赘到朽木家的毛头小子罢了,血液中天生就带有流魂街那暴力的不稳定邪恶因子,听说他涉嫌谋反才进来的呢。”
“高攀了朽木家后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吧?真以为自己是五大贵族的血脉了……”
阴森,寒冷
朽木响河靠在牢狱的墙上,耳朵里传来了周围刑军或者同样被关押在此地之人的讨论声。
他握紧了拳头,但没有说出任何话。
入赘,流魂街,高攀,这样的话语他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了。
原本的话,他应该已经心如止水了才对。
可是现在做不到,他靠着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白色的气体在眼前挥发。
响河回忆着自己的过去,从在流魂街挣扎求存到进入朽木家,从昨晚遇到骨剑士到自己被抓捕。
“你到底是谁……”
他心知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自己,但自己确实在情急之下犯了错。
不,真的是自己情急吗?
他想着自己看见那黑袍女人之时,自己心底中总会出现一种莫名的冲动。
那个女人,似乎有一种能让人变得更加暴躁或者操控精神的能力。
这么说起来与他的村正还真有一些联系,只不过村正是操控斩魄刀,而她是操控人心。
“如果她拥有着这样能力的话……或许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被转移到忏罪宫吧?然后……在双極上被处死?”
响河当然不想死,更不想被人陷害致死,但如今的他又如何能反抗呢?
村正……都已经不在身边了。
现在的唯一希望就是映像厅中的监控了,只要父亲大人发现那个女人,他就一定会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
但现实总是无情的……
“很遗憾响河,我们并没有从中发现黑袍女人的踪影。”
朽木银铃在牢狱之外淡然的说道,似乎完不会因为自己女婿的死亡而愤怒或者其他什么情绪。
响河知道他正是如此的一个男人,作为贵族表率,一旦是涉及到了规矩,那么哪怕自己是他的女婿,他也不会有任何不忍。
“怎么会……”
他双手无力的垂下,呆呆地看着前方。
怎么会……没有那个女人?!
怎么会呢?!
响河如坠冰窟,虽然他早就知道那个神秘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露出这样明显的痕迹,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抱着一丝希冀。
而现在,那份希冀被无情的击碎,响河只能身无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有关你的处罚会由四十六室裁定,但纲弥代家已经认定了你就是杀害纲弥代真司并将‘孽骨’呼唤出来并针对他们的罪魁祸首。”
朽木银铃转过身,最后说了一句。
“你现在唯一的脱罪的希望,就是能找到那骨剑士,并用你的能力将他的斩魄刀之魂呼唤出来,否则……”
他没有说否则之后的话,但他不说响河也已经知道了。
自己……会死。
“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杀纲弥代真司的理由!更没有理由挑起贵族之间的内战!”
响河瘫坐在墙上忍不住笑道“好一个公正严明的四十六室啊!不用去抓那骨剑士了,我的能力对他不起作用!”
“不起作用?”朽木银铃愣了,他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皱着眉望向了朽木响河
“昨晚我与他交过手,他手中的无疑是斩魄刀,以你的能力不应该无法控制。”
昨天晚上那场大战他之所以无法尽快支援朽木家,便是因为他被那骨剑士在路上缠住了。
所以他很清楚,那个骨剑士手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