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修古的事件,时望便与黛后正式宣战了。
此后每日的早朝,都弥漫着两人浓浓的枪火之气。黛后的许多言语,都被时望驳回,而且毫不留情面,在朝堂上直戳黛后的不足,甚至将她怼得哑口无言。
这般形势,让见惯了原平公主隐忍和退让的大臣刮目相看。
在外耽搁了大半年,回朝后失去的那些信任渐渐又回来了。
时望这般做,不仅仅是修古之事引起的,更是对黛后长久以来在朝堂上的霸道之政的反抗。
可时望越反驳黛后,黛后的气便撒在了关押在牢房中的修古身上。
修古自然是不会说出可丽军中机密的,可他越抵抗,便越让牢中的那些狱卒拿他办事,一是恶心理作祟,二是奉了上面的意思。
秦将军将他压到兴都时,亦是用了刑的,可也未像狱卒那般过分,那些还未治愈的伤口,又再添上了许多心伤。
“让开,我要进去看人。”时望对这些狱卒也并无好感,冷冷与他们命令着。
这些狱卒既害怕时望的威严,又担心被上面的人怪罪,只能勉强糊弄着。
“公主,这位犯人是太后让我们严加看管的,不让任何人靠近。您可别为难我们这些小的啊。”狱卒嬉皮笑脸,抱着手求着时望。
这时,里面的牢房忽然传出一阵沉闷、压抑却无可奈何倾泻而出的低吼声,忍耐而挣扎,是受刑之人的悲喊,是肉体折磨的无奈,是修古的声音。
“可我就想进去,你还要拦着我?”这种时刻,便只能硬闯了。
这狱卒仍笑着“公主要进去,自然挡不住。可若是传了出去,说您无视太后的命令,越过了太后的位份,这可就……”
时望狠狠看他一眼,他却仍嬉笑着。
这话定是有人教他说的,否则,怎么敢这么对她说话。
就算再怎么与黛后为敌,可也不敢传出这样的话语。
时望无奈,只能告退。
原平公主看望罪犯未得逞的话语立即传到了黛后那边,将黛后逗笑了。
“我还以为她真要硬闯,原来不过是做做样子。让人加紧逼迫那个修古,直到给我撬出消息,或者,直到无力反抗。”
言下之意就是将他折磨至死。
手下的人会了意,再去传话。
时望日日去看,日日不让她进,听到的声音也愈发痛苦,愈发低沉,怕是情况不太好。
而狱卒,也日日将原平公主难看的脸色汇报给黛后,以得到赏赐。
时望无奈,知道黛后定是下了令,不准自己靠近修古,可她如今和黛后闹掰,自是不能去求,便托了祁平去看看。
可祁平是谁的人,大家心知肚明,自然也不会放他进去。
无奈之下,只能另寻他法。
这日,狱卒们如往常般说着笑话,便遇着带兵前来巡房的秦将军来此。
这秦将军可是太后面前的红人,自然不能得罪。
众人依秦将军之言,打开了各个牢房的门,让他巡查,毫不避讳。
“哟,这不是我的老朋友吗,怎么落得如此下场了?”秦将军隔着牢房的门,对修古笑着,十分得志的神情。
可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修古又哪来的力气回复这个昔日的仇敌。
“开门,我要亲自调教调教他。”秦将军笑道。
“这……”狱卒还是有些犹豫了。
秦将军冷眼看他一眼,便将他吓着了,忙将牢门打开了,又被恐吓着离开。
狱卒陪笑道“将军,您调教他没问题,可别将他搞死了,太后那里不好交代啊。”
秦将军一挥手,便将他们赶走了。
“你这无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