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大约一万的兵马,既无系统的训练,有无长期的磨合。
这么一支五花八门拼凑而成的军队,又能有什么用?
可政王要的就是兵力人数。
不仅如此,政王还向已经来兵相助的族王们请求从各自国中再调些兵马,以补牺牲将士的数量。
族王们沉思再三,有的拒绝,有的答应。
已经有兵马外派相助,又要求更多兵力,若是自己国中有事,又该如何。
政王见有些族王不愿,便拍凳子,怒道“一点都没有共进退之心。”
可眼下最受急的是子袭,又不是其他族国。
时望看着一日日暴躁的政王,总觉得他变了不少。
他太急了,这场战事来得匆忙,屡有不利,政王太想将此战平定,以致无所不用其极。
这般样子,只让人觉得冷血与狂虐,对战局并无好处。
总有人会因此受够的。
当财部大臣来报,说一地的民众因不愿缴纳高额税率,砸了地方衙门,还在聚众闹事。
“反了天了!”政王拍桌而起,“将作乱之人尽数剿灭,一个不留!”
“王上息怒!”
地上跪满了一地的臣子,都劝政王莫要这么冲动,恐伤民心。
政王已经到了气头上,这么多臣子反对,更搅得他怒火中烧,势要将这些人处以板刑。
“陛下,就算您将臣处以死刑,臣也不能看着陛下犯下错事。外患事小,内乱是大。若是将国中事务搅乱,又如何能肃清外围之乱。”
这是一个死谏的臣子,政王被他一气,咳嗽不止。
可他仍未停止“陛下可知前万黎是如何覆灭,陛下可千万不能踏前人的老路啊!”
他一番话语重心长,可在政王耳中听来,却是十分讽刺“你的意思,是说子袭的基业,会毁在本王手上?”
臣吓得磕头认错,可政王的面色已然铁青,似要将一切吞噬。
“来人,将他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另外,将谋乱之地的赋税再加高一成,若还是不交,便一律捕回衙门,按谋乱之罪来治!”
这下无人再敢反对。
政王用如此铁腕镇压百姓与有意见的臣子,甚至连友盟的族国也或多或少受到了一些威胁。
对政王的不满在发酵,而眼前战事频繁,又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