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
“陛下为何不与老臣们商议便定下了此事?难道,陛下是想要一意孤行,将琏国的底耗干吗?”
“资助可丽一方,便是与第一大国子袭做对,陛下可真的想清楚了这么做的后果?”
“如此抉择,会消耗多少钱财,就算可丽那方打了胜仗,又能怎样,我琏国还不是在浪费钱财。”
……
众臣们各个义愤填膺,在殿上吵吵嚷嚷,多是指责琏王的意思。
琏王将自己的考虑说与众臣听,只要打败了子袭,琏国每年上贡的财物便能少不少,而且子袭关税向来偏高,又何必总是往那边送钱。
众臣们听了,有稍显同意的,也有仍做反对的。
只是这事已成定局,被陛下立书做保,反悔不得。
琏王连连保证,能将琏国财政恢复从前那般,臣子们才稍显安静。
可这份两相压制的暂时的平静并未持续多久,又有事找上了琏王。
宫中一位已经有些痴傻的宫女冒着大雨在各处奔走,边哭边呼喊着“公子,莫让我给王上下毒,奴不敢啊……”
这话有好几个版本的猜测。
原先觉得,这疯女说的是大公子下毒谋害先琏王之事,这与从前给大公子定下的罪一致。
可是,常人称白玉惘都称“大公子”,这疯女说的却是“公子”二字,这是否意味着,先琏王之死并非大公子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此言一出,现琏王便坐立不安了,立即将那疯女斩首,以止宫中散谈言论。
可这并不能让众臣停止猜疑。
终于,在一个早朝,白玉惘身着公子服制,走进殿中,站在群臣最前一端。
“王兄,你怎么来了?不该在宫里好生修养吗?”琏王虽心中惊诧不安,此时却不能显示一二,只能做出笑脸来问。
白玉惘如从前那番风度翩翩,笑意亲人“听闻琏国近日有些烦扰,王弟不能以一人之力解决,我便特意前来相助。”
白玉惘从身为公子之时,朝中事宜便交由他来处理,已有许多经验,而后为王虽有些不妥之处,倒也还算可以,起码在财物方面未有落下。
由他来处理眼前困境,该是不错之选。
一些臣子纷纷附和。
琏王面色铁青。
“既然王兄想来帮忙,便来吧。我身为君主,也该为了国事不避亲贤。王兄,你可莫要让我失望。”
虽应下了此事,却也将两人身份之差挑明了,意在压过一头。
两个都不甚干净的人,却成了琏国唯二的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