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中,可不是区区一位女性将军就能搅乱的。管她的父亲是何种身份,管她究竟能掀起巨大的风浪。
“哦,对了,那位的名字有个望字,才二十出头些样子,便大有作为,也不知政王究竟是何用意。要是她真的能……”
可丽王恍恍惚惚间,听到一个姓氏,一瞬间便有些坐不住了。
“你……是说,那位将军名唤“望?”
旦王点头“她定然是这名字我没听错。可她父家姓什么,却不愿说出来。”
可丽王想知道些别的,拉过旦王的手扭转了话题走向。
“那位公主将军是怎样的模样,尼与我细细说说。”
鉴可丽王想知道,旦王便来了劲了,将在子袭看到的一切与那位有关的人,的事,都又翻出来说了好几趟,又将那人在殿前一番壮语给可丽王,就差再画一旁这样的素描。
可丽王一声长叹道“原来,她竟去了那处……”
可丽王怅然若失的情状,倒让旦王不知为何。
这么些年,可丽王从未找过女儿究竟在何处。
这都是遵循爱妃留下的遗愿。
她姓什么不愿说,自然是因为余姓特殊,二来,此事说出来,又无半点好处,何必自寻烦恼。
只是一想到她男扮女装在军营中呆了许久,虽没有见到过情况,但也能猜到是多么不容易。
可丽王想到从前的爱妃,以及她留下的绝笔,一瞬间想到许多,不便言表,匆匆离了席。
从前,他只知她是子袭的子民,听闻自己对子袭有安排细作之类的事情时,也会极力阻挠。
后来,她更是以性命相逼,令他不得不延后计划。
之前,是他不懂她的情怀,如今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又难怪当初的举动如此决绝不留余地。
那是身为一名王族的公主,对自己母国尽的最后一份力。
可丽王又想起那封绝笔书信所写,心中字字啼血,满布的都是让他不要去找望儿,只消她在这人生中玩的开心,远离王族烦恼便可。
没想到,望儿还是逃不脱她的身份束约。她们母女皆是为此牺牲许多。
这般,王妃的死又有何意义?
可丽王从褥被隐秘处掏出那封书信,这张文纸经多次反复查看,已经添了许多裂痕,稍一用力,或许就会撕扯开。
可可丽王将它放在手心,仍是像个珍品。
当年初看时,可丽王心在滴血。
他按着王妃遗愿,不再追查望儿下落,以为真的如她所愿,安稳度日也罢。
如今再看,结好的伤疤又裂开了。
他竟与他的爱人、孩子,走到了相对的境地。
这些年,他已经失去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