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望一时也没料到自己一番话会挑起如此大的不满,当下又是诸位族王看着自己,自然不能就此退缩。
“族王有所不知,我虽为子袭的公主,父亲却是可丽中人。如此胶着之际,我仍处于子袭一方,难道看不出我的立场吗?”
满座哗然。
“你父亲是可丽中人?”
时望回道“是的。”
这让政王等人亦是惊讶。
“我仍站于子袭,便是相信,子袭才是能带给百族安慰太平的国,也只有子袭有这能力,能保这百国和平。”
宁泽清坐于其下,从方才起,便皱着眉看着时望,很是不解之意。
时望又道“你们只看到可丽安排秋日宴,招揽众国,却没看见我子袭,众多将领众多兵力,哪是他想动手便能动手的。也请各位族王放下心来,只管做好自己族国的一切,就不必担心受扰之事了。”
众王思索点头。
“子袭实力,想必各位族王都一清二楚,而最想百国安宁无战事的,也一定非子袭莫属。原平公主在此立下誓言,若何处有了战事,定当全力以赴来平定,还百国一份安宁。”
时望举杯,先干为敬。
诸位族王为她所感,皆举杯饮尽,以示信任。
时望退回座位上,政王侧头与她说道“你父亲是可丽人?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
时望颔首“此为母亲的一段伤心之事,因而原平也不大愿意提起。”
政王点头,不多追问。
立于时望身后的春姑姑倒是一阵叹息之声,不知想起了什么。
经此一席,听闻了原平公主的选择与预想后,众王似乎吃下了一颗安定散,不再在意可丽交好他国,意欲何为之事,宴席中的氛围恢复如常。
席后,宁泽清拦住了时望。
“你父亲究竟是何人,我见你与你的侍女,多次都讳莫如深,必定没有那么简单。”
“我说了,这是母亲的伤心事,我不愿多说。”
“这个理由便更是荒谬了。你母亲离宫后究竟过得如何,我们皆不知晓,又怎么知道这是伤心事。难保不是你的借口,想隐瞒些什么。”
宁泽清此番话原想激怒时望,不料倒引得春姑姑在后抹泪。
时望知道一定说服不了宁泽清,安抚完春姑姑,环顾四下,对他坦诚道“你们不都在猜我究竟姓什么,我便告诉你,我父家姓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