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的人。
宁泽清不为所动,似乎他们的言语不能影响到他。
政王敲着手指,一直思索着。谁都有道理,可究竟该如何呢?
“屈将军,派你去将百族军各国安抚好,不得让他们参与进春秋宴席中。其他的事,便再看吧。若是猜测错了,反倒让人抓住把柄。”
屈明离按旨意传书于各国,旁敲侧击关于宴席之事,多数族国皆回信对此无意,还有少部分并未有反应。
而关于宁泽清的传闻,在都中渐渐传开了。
原先知其并非子袭人的只是少数,后来越发多的臣子知道了他的原籍,一下子对其避让不及,纷纷议论,胡乱猜忌。
他为何早年间便抛弃母国来到子袭?
从前,与这国的纷争曾动过武,还是宁泽清亲自领军,大拜对方。
他又是怀着何种心意做着此事?他杀害同胞时又怎么下得去手?
大家对宁泽清的看法渐渐变得扭曲起来,认为他是一个残忍的、不择手段的人。
这些传言传至民间,便愈演愈烈,说宁泽清是卖母国向子袭求荣之人,他手下有无数无辜百姓的鲜血,还有人道,他是安插于子袭中的细作,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报母国之仇。
一时间,宁府门口被人砸了许多污秽之物,皆是愚昧百姓对他的唾弃,连隔街的屈府也受到些侵害。
乌清笙每日皱眉,令人清扫庭门,抱怨一二。
宁泽清却不甚在意“百姓的耳朵没什么分辨是非的功能,听见是风便觉得雨要来了,不必在意。”
乌清笙叹言道“你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他们。可他们并不知情,反而怨你。你就不恨?”
宁泽清眼中藏着深色“我只恨能力有限,能安定四方,却不能提升他们的理智。”
到了朝上,众臣对宁泽清的排挤更甚。
无论宁泽清提出如何的言论,都有人反对之。所因皆是他身份之意。
政王言道“宁将军为子袭鞠躬尽瘁许久,怎么就会别有二心呢。”
其余臣子埋头道“从前之事,不得尽信。人之转性,皆在一念之间,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屈明离听了也是气恼,却对那些以文渐为首的老头无可奈何。
似乎是老天看不过,不仅是对宁泽清身世做文章,甚至还有了他勾结别国的“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