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让他们听了,怕是胆都要吓破。跟这么相比,难道还舍不得小小一支外借的军队吗?”
秦将军靠在椅上,张开双手猖狂笑着,气势压倒了在场所有人。俨然,他才是这万黎的一主之主。
自囚犯失踪后,无论齐思如何辩解,于瞻朴都不相信他的话,直对着他诉说复国重任说了一个时辰,句句大义之言。
说到底,齐思也不过是复国的一个工具罢了。
只因他姓齐,便要做这件事的主要人物。
自传书后,敌方军队人数略微少了一些,但并未有太大的变动。
想是书信并未起多大的作用,或是前万黎另有他法留下这些人。
依靠略胜一筹的人数优势,子袭又将战线往西边稍了稍。但并未前进多久,前万黎又傍山为势,与子袭对垒起来。
无论如何,目前的情景,光是靠人数是不能有所效用了。
该如何出奇制胜,是双方都要思索的问题。
宁泽清时常将觅锋军战况以书信传至兴都,明王有时亦会回上一封,只是近日少了许多。众人日日苦于战事,倒也并未察觉什么。
屈明离也有他自己的消息。
卢颖一人留在府中,太过无聊,日日写信传于军中。其他人并无这份特例,只因他是边茜公子,明王才允许了。
卢颖将一日间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一列下,今日用了什么膳,街边大婶的菜摊是否新鲜,后府中的狗子打了一架等等。
屈明离读了,似乎也见到那般场景,不自觉发笑起来。
这日收到的书信却有些不同。
信上说,他上街时,听闻朝上又贬了许多官员,叔王为此与明王大吵了一架,将明王气的不轻,发了些病症。
叔王向来温和,没想到一时间吵起架来如此猛烈。
屈明离不禁联想到,之前诸位文臣武将亦是突然间革职下调,感叹为王者的一意之念,甚是厉害,令人反抗不得,无论是喜是忧,都只有接受的份。只是那些臣子半生的日子都徒劳了。
卢颖又说,府中侍人一时不慎,将假山的上下传水工具损坏了,流水只能往下流,倒不回山上,不过半日便将假山下栽着的一些小苗淹了。他花了半日功夫,才稍稍修好了。
屈明离莞尔一笑,值事时将此事与班飞说着笑。
宁泽清本不参与他们说话,只听到水淹了小苗后眉头微锁,站起来看一旁那此地地势泥雕,忽然间生出一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