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姐姐,你来救我了!”卢颖一下子扑进了屈明离的怀里,言语中满是高兴。
与屈明离一般,卢颖亦是一眼便认出了屈明离,纵使他穿的是夜行服,装扮成了男子模样。
屈明离安抚性地拍了拍他,道“现在我还不能带你出去,可我答应你,过不了几日,我一定会将你……你们救出来的。”
卢颖连连点头,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语。
“卢姐姐,你怎么是这样的打扮?还有,我听父王说,你大半年前病逝了,这是因何缘故?”卢颖这才看出不对劲,问道。
屈明离有一瞬的恍惚。
这时,一旁的宫女在睡梦中挣扎呢喃着“救命,别碰我,别碰我……”
屈明离捂住卢颖的嘴,不发出声音惊醒她。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安静下来。
屈明离正色道“这事我之后再与你解释。现在,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你可愿意帮我?”
卢颖望着屈明离的眼,询问的样子。
宫墙外,多数将士已经安睡,班飞仍站着,不安地原地转圈,频频往宫殿那边望去,满是忧虑。
宁泽清在一旁安坐着,并未睡着,面无表情。
黑影跑来,径直往宁泽清身边走去。
班飞登时松了一口气。
“将军,我在那首领身边看了半日,发现他有一嗜好,便是赌。”
“赌?”
屈明离点头“赌,不光是骰子大小,还是麻将牌九,他都很是痴迷,身边还跟着宫人指导,像是不太熟练的样子。而且,他们不设赌注,只是纯当玩乐一般。”
宁泽清摩挲着手指,皱眉思索着“赌……”
“另外,我偶然间看见了被囚在殿中的人,让那人替我画了这个。”
屈明离拿出一块碎布头,上面用红色涂料模糊画着些许像是房子的形状。
屈明离细析着“这是宫中各处殿门的图示……”
第二日,班飞得了命,朝城墙上的游人喊道“快叫你们首领出来,有事要跟他说。”
上面的人猖狂大笑“就你也想跟我们首领说话,哈哈哈!”
“或是你们不去请人,到时候他生气了,要砍的,也不是我们。”
那些人仍是不信,鄙夷地看着。
宁泽清对班飞耳语几句。
班飞得了令,依旧喊道“你就去跟他说,我们这边有个新的赌法,比一般的好玩十几倍,让他来玩。要是他不来,我们便退兵,不再留驻此地。”
城墙上的人互相看着,不知该如何。
“还是说,你们要抢了你们首领的乐趣,不想让他高兴?”
为首中的一人点了点头,一个下着走开去叫人。
不久,游族首领上来了,正是昨夜里嗜赌的那人。
“是你要与我赌?赌什么,大小还是牌九?”
宁泽清尽力高声道“都不是。我要与你赌一种新玩法,不过,要加赌注。”
“赌注?”首领不懂他的意思。
“就是输的一方要答应赢的一方的条件。你敢吗?”
首领抓耳挠腮,仍不懂要做什么“这是怎么个赌法?”
“怎么,莫不是怕输了?”
“呸,我就没有输过。可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信了你们,要是我吃亏了怎么办?”首领仍忌惮着。
“就你那稀烂的赌技,怕是不敢赌吧。”卢颖被当作人质中的一员,按在城墙上示众,他已经看见屈明离就在外面那群人中间,心中有意要助他,便对那首领出言讥讽道。
首领一把揪住他,狰狞着面孔,威胁道“你个杂种在说什么?”
卢颖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