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王做的吗?”
四公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父王整日只知游山玩水,哪来的这些智谋算计与人。”
宁泽清皱眉,感觉他接下去要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宁将军也看得出来,我琏国是大公子掌事,父王虽不喜他平日里客套的样子,因厌烦文书之事,便都交给了他。这些细作,便是我兄长安插。”
屈明离这才反应过来,此前耶蓉对耶齐的死因并无多少细究,原是因为他们都是白玉惘的手下。
宁泽清并不表露什么情态,只是问道“他此举又是意欲何为?”
“说来惭愧,我琏兵弱马瘦是事实,自然想学些好的壮大一番,子袭兵力有目共睹,也想借鉴兵器样式等为己用。若能嫁祸别国,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那他为何又揽下了这件事,丝毫不惧?”
“揽下这件事的不是他,而是我故去的父王。他又将余孽名单拱手奉上,把戏做足了,想必不会追究过多。虽冒了些险,到底是将这包袱放下了,何乐而不为呢。”
宁泽清看着四公子的神色,却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
“这些本是极为机密的事,四公子又是从何处知晓的?”
四公子似乎知晓会有如此一问,并不着急“我今日前来,宁将军便知晓我琏国的形势并非如此简单。这些消息,我自然有我的来处。若宁将军不信,我还有一事也验证一二。”
宁泽清静待他的下文。
“国誓文书并非是我父王所签,而是兄长所签。当初收到文书之时,我父王便有些踌躇,签过以后便有些懊悔,不愿再签第二份。那第二份,是兄长伪造的。当初父王听闻后大怒,便连着出兵之事也耽搁了。”
难怪两份文书日期对不上,难怪收到讯息却迟迟没有后续。原来这本就不是琏王本愿。
“说了这么多,便不明白了,既然四公子什么都清楚,为何来告诉我知晓,又为何要选在今夜前来密会?”
四公子朝宁泽清作揖“我今日前来,是想让宁将军明日朝堂之上助我。”
宁泽清并不起身,仍是坐着与他说道“我见四公子有的是手段与方法,又何事能让我帮得上忙的。况且这事想必不是什么小事,我又是一别国外将,干涉不得这些琏国内务,找我又有何用。”
四公子早知他会有此一问,说出了此行的准确目的“我知道将军此次带回来了一个人,想借他一用。”
宁泽清三人震惊,他又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