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是将军还在此地,还能再见一次盛典呢。”
对于白玉惘成为琏国下一任国主之事,宁泽清却并无太多惊讶。
白玉惘对此不多言什么,只问道“不知宁将军今日来是何缘故?”
宁泽清拿出带来的两份文书,展开对比着,与他道“这是你当日交与我的国誓文书,而这一份,是子袭所收着的另一份文书。大公子看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白玉惘细细地看了几眼,并无发现什么“在下眼拙,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宁将军明示。”
宁泽清在两份文书落款旁的年月上圈了两下“我国向来有在文书落款旁写下日期的习惯,不想琏国前王亦有。可是大公子看这两处的时间,一个是廿一,一个是卅。这两份文书本该是同时签订的,为何在日期标注上却有所差异呢?”
白玉惘拿起两份文书仔细看了看,才与宁泽清笑道“原是这事,倒也好说。我父王计算日子时,总习惯往整十靠,懒得细究十余下的数字。若是日子出了整十的头,便往下一个整十去靠。因而有时会出现日子对不上的情况。为了这事,我还曾与父王辩白过几句,只是他改不掉,便只能由着他了。”
宁泽清听完,无法辩驳,只能按这种说法来解释这不妥之处了。
“不知宁将军是否还有其他事情要与我相问?”白玉惘笑着问他。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子袭与琏国商贸往来许久,两国友好交流,琏国送来的贡品亦是各国中最富贵的东西。可近些日子,似乎有些微瑕之礼,不知是何缘故?所以想来问问。”
白玉惘有些惊讶“竟有这事?”他叹了一口气道,“想来是父王病重后侍人们忙碌间便与此处松懈了。宁将军放心,下次必定不会再发生这般的事情了。”
宁泽清忙还礼“子袭并未有意怪罪,只是好奇之问罢了,还请大公子莫要因此多想。”
“那是自然。”白玉惘笑道。
“还有一事。子袭境内并无什么珍稀的矿产,明王便对贵国的金玉之源甚为好奇。这次派我前来,亦让我来看看这百国间最为珍贵之物,回去也好对他诉说一二。不知大公子能否给宁某一个机会,也好大饱眼福一番。”
“这个……”白玉惘有些吞吐,“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我近日政务繁忙,无力分身。若是将军不急,待我空闲些了,再陪同一起去看。”
“当然。等大公子有空了,再去不迟。”
宁泽清离去,白玉惘身边的下属一脸愁眉不展。
“大公子,金玉之地那边……”
“我知道。”白玉惘脸上蒙了一层寒气。
他思虑片刻,在下属耳边低语几句。下属得了命令,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