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便苦心孤诣救过一回,又琢磨了药方子让将军按时服用,见情况好转了,才外出游历。临走前又交待了我盯着调理,万没有出过错。”
“听你们方才所言,将军原先便有这病,想必有过些许经验,为何他初犯之时,你们反倒紧张得不行的样子?”
班飞叹气道“你不知,将军原先犯病,本就有轻重,有时咳上几日便好,有时又要病上一个月。谁也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生出异象,因此才紧张的。”
屈明离点头,略有明白。
乌清笙煎好了药,倒进碗中“我看这次虽来得急,样子凶猛,却并无伤及内里的样子。好好调养,应该能好。”
班飞闻言,这才稍稍放了心。
两人随着乌清笙去书房中送汤药,进了门,却并无人在里面。
问了巡守的护兵,无人看见将军踪迹。
乌清笙有些急了“快把将军找回来,若是再受风寒可不行。”
众人分散去寻人。
寻了半日,也无人看见将军行踪。
屈明离跑了一圈,也甚是疲累,打算在后院亭中歇歇,不想在角落处遇见了披着大氅,静静站着的宁泽清。
“将军?”屈明离轻声朝他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宁泽清脚下的盆中焚着火,烧着的是枯菊,偶尔飘出淡淡的烟气,倒不难闻。
而宁泽清仿佛没有听见,只是站在那里,将手中的枯花丢进盆中。
“将军,该喝药了。”屈明离再次提醒道。
宁泽清如梦初醒,将手中剩余的枯菊一并抛进火中,走回书房。
班飞与乌清笙见他回来,也不多问,只将药汤热了,再让他服下。
如此又过几日,宁泽清才好了一些,终于重新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