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看到了,还差点动起手了!”
开始有怀疑的声音渐渐流出。
“不是我,我没有做这件事!”金教卫站出来辩解道。
“我明明看见你们两个吵架了,别抵赖。”
“除了你,没有别人有动机了!”
众人吵作一团,都认为是金教卫做了此事。
“好了!”时舒一拍桌子,将大家都吓得安静下来。
从未见过太子发如此大的火,谁都不敢出声。
“来人,先将金教卫拿下,其他人,都先散了。再来人,将柴教卫送回故里,给他家人好生抚慰。”
众人依命退出营帐,只留下宁泽清一人。
屈明离走出因帐后,耶齐叫住他,跟了上来。
“怪我,说什么射箭猎兔子,不然也不会让你碰见这档子事了。怎么样,你没被吓到吧?”
屈明离缓一口气,说道“刚开始是有些怕,现在缓过来了。我想的是,究竟是谁做的这事?”
“不是说了吗,肯定是金教卫,除了他,没人与柴教卫有仇了。”
屈明离皱着眉思索道“正是因为只有一个选项才觉得可疑。班飞说柴教卫失踪是早间,可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而且,金教卫个子比柴教卫矮,用匕首,伤口该朝下,可伤口明明是朝上的。再有,既是有怨之人出现在自己眼前,也该有些提防,为何柴教卫却毫无反手之力呢?”
耶齐见他思虑过多,拍一拍他的肩,搂着他走去“先别想那么多了。我猎着兔子了,走,一起加餐去。”
营帐中,时舒与宁泽清的脸色都不算太好。
“你怎么看?”时舒问道。
宁泽清慎之又慎“应该不是金教卫。”
“我亦觉得不是他。方才叫到他名字的那种神情,不会是假的。”
“的确,他的慌张与惊恐应该不是演出来的。”
时舒点点头,又问道“是否会与之前偷入书帐与兵帐之人有关?那事,你可查到什么眉目了没有?”
宁泽清摇头“只寻到些蛛丝马迹。我猜测,他们该是一伙人,否则不会配合得这么默契。可究竟是哪几个人,我仍是没有线索。”
“那依你看,他们这次行凶的目的是为何?”
“这个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若说寻仇,又不似那般狠毒,若说见机起意,为何给他换上有特殊意义的衣服?怎么想,都是无解。”
“柴教卫究竟有何特别让他们选中了他?此举的意义又是为了什么?”
宁泽清亦思索着无法回答。
帐中的气氛越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