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举到手臂酸胀也不能松懈,否则又是重新来过。
初春的太阳有些刺辣,其他队伍的教卫已经让新兵们开始稍加休息,只有屈明离这队,一个个都举着各式兵器,摆着姿势一动不动,好似泥人,旁边还有三个精疲力竭还在跑圈的迟到小队。
一旁休憩的新兵皆笑道,这队人运气可真不好,居然就分进了屈明离的队里。没想到,第二日便笑不出来了。
班飞顾及屈明离队新兵训练强度太大,担心他们吃消不起,便从第二日起将教卫们调换小队,穿插训练。
昨日还庆幸自己运气好的,今日便着了道。
见过昨日的惨剧,这日自然不敢有人再迟到,纷纷在时辰到之前便排好队等屈明离来训。
饶是如此,等下了操演,还是如昨日那群人一般,连饭都没力气吃了。
五日后,几乎所有的新兵都经受过了屈明离的磨练,留下的新兵人数,也只剩下原先的两成。
“此次槿国新兵数量,整八十人。”班飞汇报。
宁泽清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他“为何这次留下的人这么少?”
班飞只好将屈明离训练新兵之事一一告知,宁泽清听后沉思,随后便让班飞下去,算是默许了屈明离的行为。
此后,军中新兵皆不敢与屈明离多说什么,只躲得远远的,若是不幸被分到了他队里,便一晚上胆战心惊,不知还会受到什么折磨。
而教卫们亦觉得此人奇怪,平日里又不太与他们交流,话都少说得很,因此也渐渐与他疏远。军中除了班飞,再无与他交好的人。
屈明离的名声,便这样散布出去了,人送外号“狼教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