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所苦恼,派人去解释了一番,又放好弯刀,再去医帐中探望。
春姑姑现下已然睡着,没有白日里那些躁动,医师称病已好了,只是需要调理几日便可,余望才放下心来。
将要睡下之时,余望才想起今日还未曾去向母亲问安,又想着今日太晚了,自己也有些劳累,明日再补亦可,于是梳洗后早早便睡下了。
帐外偶有士兵的脚步声走过,也没惊了余望的睡梦。
直到有人走进营帐,几近凑到余望耳边时,她才有所惊醒。
“谁?”
余望听见身边细碎的脚步声,睁开眼四处张望,在黑漆漆的帐内却什么也看不清。
“是我。”
黑影缓缓靠前,是今日都未曾见到的凌叔,只见他披着黑色斗篷,周身都与夜色相融,若不是知道这里有人,还真察觉不了。
“凌叔,这么晚找我何事?你今日又去哪了,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到你?”
“你先起来。”凌叔的话语阴冷,面色深沉,全然不似平日里醉酒的糊涂样。
余望听话起身,面前递来凌叔给她的一个包裹。
“这是最后一个考验。你父王吩咐我,让你出门历练,等你真正学成归来,便封你为女将,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
余望欢喜地接过包裹,想看看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却被凌叔拦了下来
“现在还不可打开。”
余望只能放开手。
“你再整理些必带物品,半炷香后启程。”
“这么赶?”余望心中疑惑万分,也还是照着他说的做了。
余望环顾帐内事物,想起还有春姑姑的两件新衣未穿,便将置于箱底的衣服拿出来,又带上了修古叔新送的弯刀,如此便差不多了。
“都收拾好了吗?“
余望点头。
凌叔带着余望往帐外走去。
已是深夜,周围只有守夜的将士在巡回。可凌叔专往小路行,七弯八拐,竟是连一个将士都没看见。
“为何要避开人走?”余望发问。
凌叔脸上严肃,不回她的话,余望也不好多问。
如此走了半炷香,直至走到了大营的边界,凌叔才停下来。
这是大营的东北角,平日里都是下人们来交接买卖营中所需物品时才来的,凌叔将她带到这里,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