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族国。若是别国有难来可丽求助,凌先生也会给出些解答方案。被助之国也多来登门道谢,但从未有人看过凌先生的样貌,只因他不肯见生人。
此时,这位对于外国而言神秘莫测的凌先生,正大大咧咧躺在树下,看云看草看羊,旁边随意倾倒着开了盖的酒壶,还是早间,他就已经有了些醉态,看起来是个十足的酒鬼,完全没有半分军师的样子。
余望躺在一旁还有些扎背的草地上,嘴里叼一根草,滋滋地吮吸着,翘着一条腿来回晃悠,半眯着眼休憩,好不惬意。
一旁树下栓着两匹马,专挑刚长出的嫩草嚼,又不时甩着尾巴驱赶小虫子,这两匹马一般体色与形态,似没什么区别,而再细看,就会发现其中一匹毛色更鲜亮,肌肉纹理也更壮实些。
这马是答育王新送给可丽王的马,可丽王又将其赐给了凌叔,颇有嘉奖之意。据说,这马跑起来是平常马儿的三倍之快,又耐力非常,实为难得,怎能不让余望惦记。她的眼睛现在就盯着这匹马儿,眼珠子滴溜溜转,不知打着什么主意。
“凌叔,这马你骑过没,跑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快?”
凌叔饮一口壶里的草露酒,擦了擦嘴角,以他对余望的了解,立马明了了她的意图“你的不也是答育送给你父王的宝马,能有什么不同,这次可别惦记我的马了啊,不送。”
余望被一眼看破目的,好歹还是要遮掩一下“我也没说让你送我啊,我就是想试着骑一下,万一这马太野了,折腾你老人家的身子骨,可就……”
凌叔无奈“就怎么?你是想着我骑不了了好送你吧。”
余望不好再编谎,将话题扯了开去,眼睛却还是盯着那马“对了,你还没说呢,今天找我来什么事?”
凌叔刚拿起酒壶的手微微一顿,这才想起是什么事情,一手从衣襟里掏出了什么,扔给余望“这个拿去,给你春姑姑。”
余望猝不及防伸手接住,一看,是个手掌大小的囊包,用绸线织成的,上面绣了朵花,捏在手心里还有些软软的,再一闻,又飘出些药香。
“别问,拿去给她就是了。”
余望张着嘴硬生生将话语憋了回去,把小囊包藏进了袖口,凑到凌叔跟前,撞着他的肩,坏笑着说道“怎么突然想到送东西给春姑姑了?我可听说母亲让你与春姑姑结礼呢,这不会是定情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