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敢和他们刚正面的。
但你他娘的也不看看现在是啥时候。
现在可是春秋,我宰予虽然只是个下大夫,但再怎么说也是卿大夫阶级的组成部分。
你们这些刚刚诞生百来年的地主也敢和我世袭大贵族别苗头?
在我的主场,坑我的百姓,完了还要在我的地盘上处处口嗨?
真当我不敢把你一刀宰了?
你的老师邓析可以在郑国跳那么久,那是子产和子太叔厚道。
我宰予虽然同样爱惜羽毛,但也不怕直接溅一身血。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治不了阳虎和三桓,我还治不了你?
宰予心思一动,肚子里的坏水又翻滚起来了。
宰予面色如常的来到方胜的面前,忽的开口问道。
“您想必就是郑国邓析子的学生了吧?”
方胜抬头望了眼宰予,又看了眼他身后的申枨,问道:“能有申司马为您随扈,想必您就是菟裘宰子了吧?”
宰予笑着点头道:“正是。”
方胜起身笑道:“久仰您的大名,我从郑国而来,为的就是与您探讨学问。只是没想到您居然去了齐国,现在您终于回来了,何不与我坐而论道啊?”
宰予看了他一眼,心里忍不住哼了一声。
好小子,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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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抬起你的头,我的读者,不然月票会掉下来的。
——节选自《宰予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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