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不放他走。
他们三人站在那里,既不得前进,又堵住了广场上的人流,身边因而很快聚集起一大帮人。
三个人在广场上拉拉扯扯的。不少人都对着空真指指点点,说着闲言碎语。
褐发女人乘机突然向空真说道:
“我们在奥贝斯坦,呆了很久了。要是你想知道什么信息,都可以问问我们。”
空真心里忽然一动。
空真问褐色头发:“你真的什么都知道?”
红色头发抢先插嘴,回答说:
“那是当然了!我们什么人都接触过。整个奥贝斯坦,就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儿。”
空真暗想。说不定,她们真的能够知道,关于赛马的事情呢。
没等空真说话,垂涎已久的褐色头发已然是五内沸然,难以自制了。
褐色头发问空真:“要不要和我们,去喝一杯?”
空真为了能够获得信息,调查事情,也只好答应了。
不过,他再三地说:“仅仅只是喝一杯酒!仅仅只是喝一杯酒哦。”
褐色头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放心吧,没关系,我知道。”
得到空真的允许之后,褐色头发和红色头发立刻就冲了上来。
她俩一人伸出一只手,挽上空真的胳臂,拉着空真走远了。
第二天早上。
各式各样的人们,挤满了赛马场的观众席。
今天观众的人数,比昨天还要多得多。
他们翘首以盼,等待着赛事的开始。
整片观众席中,洋溢着一种兴奋的感觉。静止的空气,好像也因为人们的期待,而不停地颤抖。
当几十位赛马娘们,从后台出现,天降一样地,走在了赛道上的时候。成千上万的期待,也降临到了观众的身上。
万众爆发出兴奋的欢呼声。人们最后冷静的伪装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比赛到来的狂欢。
人群中,有两人格外显眼。
一位,是带着马会纪念帽,手里拿着笔记本,在不停计算的老伯。
另一位,是穿着休闲装,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的年轻人。
他们又都来看比赛了。
两人还是像昨天一样,并排挨着站在一起。
年轻人看到了老伯之后,一点都不客气,揶揄到:
“我说老头,你又来了呀。昨天输的还不够吗?”
老伯没有理他,依然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计算着些什么。
年轻人嚼着口香糖,嘲笑说:
“你何必白费力气呢?你看不到六号赛马娘脖子上挂着的血统书吗?六号赛马娘赢定了啊。”
老伯也不抬,依旧专注于他的笔记本。
“走着瞧吧。”老伯说。
蒂尼洁站在赛道上的栅栏后面,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她心里感到有些紧张。
虽然昨天,蒂尼洁被空真鼓励过了。但是,真正面临着比赛开始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菲雅娜就站在蒂尼洁的旁边。菲雅娜的赛道,跟蒂尼洁是相邻的。
菲雅娜不屑地笑笑,恶毒地嘲笑蒂尼洁说:
“哎哟喂,蒂尼洁,你怎么还没有滚回部落里?你待在这里,还能有什么用?”
菲雅娜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甩动着脖子。
她挂在脖子上的,那张血统书,也在阳光下不停地闪动。
蒂尼洁认真地回答说:“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不会输给这里的。”
菲雅娜嘲笑蒂尼洁说:“我俩就像一点和十一点,差得远着呢。”
蒂尼洁回答说:“一点和十一点,固然差得很远。但换个角度,在钟表上看,他们的离得很近。”
菲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