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炮弹是从身后飞过来,联省人是从前面进攻,”他分别指了下北方和南方,幽幽地说,“这仗会很难打的。”
首席军士轻哼了一声,“他们来,我们杀,有啥难不难的?”
说罢,首席军士在黑暗中敬了个礼,又扶着墙走了。
阿兰尼突然觉得,放弃思考不失为一种豁达的活法,他啐了口唾沫,继续扛泥包。
片刻后,阿兰尼·亚瑟中尉得到了令他不得不思考的坏消息。
“长官,”负责清点堡内物资的军士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情况有点不对,炮台里的粮食,满打满算,也就够我们吃一天……”
“怎么可能?”阿兰尼皱起眉头,“联省人不想守主教堡吗?是不是他们把仓库埋起来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军士急得满头大汗,“我把所有地面都翻遍了,没有!劳工也都说没见过密道。他们说,他们吃的面包都是在女修道院烤好送过来的。”
阿兰尼突然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性,他一把抓住军士的肩膀,脸色铁青地说:“去渡口!告诉伍兹上尉……不要再送援兵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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