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把所有屈辱和愤怒都发泄在了靶子和草人上。
军事技能测试的科目,对于侯德尔这类“老兵”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无论是骑马、射击、掷弹,还是盔甲穿戴、武器保养、掘壕筑垒,他样样都做得极好,远胜那些连枪都打不准的“皮靴小子”,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唯一让侯德尔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是“军事技能测试”的最后一个科目。
侯德尔被带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房间里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对偌大的中空玻璃球。餮
侯德尔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这么透明、这么精致的玻璃球。
玻璃球中漂浮着一些烟雾似的东西,煞是好看。
主持考试的军官,侯德尔没见过,但是生得十分英俊,连侯德尔都忍不住多看了对方几眼。
英俊军官问了侯德尔几个问题,又要求侯德尔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几次下来,英俊军官就明显失去了兴趣,直接把侯德尔打发走了。
当晚,回到军营,侯德尔一直琢磨到深夜,也没搞清楚这最后一项测试到底是要考什么。
不过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餮
在梦里,他把试卷写得满满当当。
……
与此同时,在枫石城市政厅,临时阅卷室里。
“他妈的!”安德烈从躺椅上跳了下来,重重把手里的试卷连同红石墨条一起摔在桌上,忍不住大骂:“这答得都是什么鸟玩意?!”
……
又与此同时,在枫石城的军官居住区,温特斯家中。
温特斯看了看面前的克劳德·李,又看了看克劳德·李身旁的另一个人,简直是哭笑不得:“怎么……你也是?”餮
站在克劳德·李身旁,瓦希卡咧着嘴,正在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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