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情都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处理。”
此言一出,众人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少校。”一名军官试探地问:“请问等一段时间……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什么时候?当然等到是新垦地不打仗的时候。”塞伯少校冷笑:“你们还不知道吗?阿尔帕德的人马已经占了镜湖郡,而镜湖郡外边就是大议会的兵。就算现在给你发通行证,你敢上路?”
听了少校的话,众人或若有所思、或窃窃私语。
一名军士壮起胆子,从人群后方扬声发问:“大人,您是走是留?”
“我留下帮蒙塔涅再打一仗。”塞伯·卡灵顿干脆地回答,他沉默片刻,抬起头,淡漠地说:“大战在即,他正缺人手。虽然那小子说自己什么都不要,但是我不想欠他恩情。”
……
“军士!”猴子兴高采烈地跑进营房,远远就听到他的喊声:“军士!好消息!”
营房里,老兵鲁西荣正在缝补帐篷,他抬起头,沉着脸呵斥猴子:“小点声!军营肃静,不容放肆,小心宪兵把你吊起来抽!”
猴子闻言轻轻给了自己一嘴巴。他站在鲁西荣身旁,双手撑着膝盖好不容易喘匀气,故作神秘地问:“您听说了嘛?”
鲁西荣专心致志地缝补着帐篷的破口,理都不理猴子。
“嗨!我就跟您说吧!”猴子按捺不住,眉飞色舞地报喜:“嘉奖令已经发下来啦!塔马斯大人正式升任营长啦!”
“哦。”鲁西荣头都不抬。
“你怎么不明白呢?”猴子拽来一张板凳,贴着鲁西荣坐下,贱兮兮地凑近:“这可是大好事?”
“好在哪?”
猴子一拍大腿,笑逐颜开地说:“您想啊!既然塔马斯大人升了营长,那一连长的位置是不是就空了出来?”
“哦。”
“既然塔马斯大人升了一级,那布尼尔军士是不是也该升一级?”猴子头头是道地分析:“要是布尼尔军士也往上走一步,那您不就是……”
老鲁西荣咬断线、打上结,然后迎着光检查了一下针脚,随即把帐篷蒙布往猴子怀里一塞;“有段日子没用了,拿出去晒晒,去去霉味。”
猴子二话不说,抱着蒙布跑了出去。三下五除二晾上蒙布以后,他又火急火燎地往回跑。
等他返回营房的时候,鲁西荣已经把“同帐伙伴”的背囊都拿了出来。
猴子蹲在鲁西荣身旁,抱怨道:“您就先别忙啦!我在跟您说要紧的事情!”
鲁西荣打开自己的背囊,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检查,饱经风霜、沟壑纵横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做都来得及。”猴子凑到鲁西荣身旁,难掩兴奋之色:“我跟您说——您又要当军士啦!真正的军士!诶?您怎么看着不高兴啊?”
鲁西荣没有理睬猴子,而是把猴子的行囊拿到面前打开,然后他愣住了,问:“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猴子试图装傻。
鲁西荣把手伸进猴子的背囊,从里面拽出一张胡乱团起来的渔网,后者的背囊顷刻间瘪了下去。
猴子咽了口唾沫,嬉皮笑脸地说:“渔网啊?您不认识吗?”
说着,他接过渔网,试图把渔网摊开。可惜由于放的时候太随意,渔网的绳结互相纠缠,怎么也理不清。
饶是老鲁西荣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也被猴子气得发抖:“你正经要用的东西不带!带张破渔网干什么?!”
“您信我!这玩意有用!”猴子抱着渔网,委屈又自豪地说:“我已经大彻大悟了,渔网才是战场上最有用的东西!甭管你力气多大、武艺多高,我瞅准机会一网下去——嘿!你都只能束手就擒。也就是血泥之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