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骑手们不仅要警惕路上的坑洼,还要提防践踏到落马同伴。
一些战马上载着两个人——一个会骑马的和一个不会骑马的,马鞍上还牵着几匹从马。
众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跟上那面旗帜。
特尔敦人最凶猛时一天一夜间袭扰二十三次,最远的两个渡河点相差近六十公里,其中几次甚至已经将小股轻骑送上岸。
铁峰郡的守军疲于奔命,可与此同时,特尔敦人的营地也被拉扯得零散。
兵无常势,对于进攻者而言,战场自然越宽越好。然而攻守关系一旦调转,就将暴露出千载难逢、稍纵即逝的战机。
温特斯·蒙塔涅的责任是抓住它。
对岸瞭望塔上火盆的数量由一个变成两个。
“散开!”约定的信号已出现,温特斯拔出马刀:“就是这里!”
翻过山坡,一座小小的特尔敦营地映入眼帘。
温特斯纵马而下。
骑兵们呐喊着跟上。
而那些刚学会骑马的战士们翻身下马,抽出武器,迈开僵硬的双腿,杀向四散奔逃的特尔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