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粮食,就说民兵队需要。”
“叛军能给吗?”
“能给自然好,不给也无所谓。”
“好的。”波塔尔使劲点头。
“去吧。”
波塔尔行礼,转身离开。
阿尔法先生望向窗外,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轻叹。
……
与此同时,在一百多公里外的黑水镇镇公所,传令骑兵正把温特斯的亲笔信和三张告示交到巴德中尉手里。
巴德揭开漆封,仔细看过信,又一目十行地看完告示。
他也重重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各农场之间奔波,处理各种大事小情。
他这里,比温特斯那里还要缺人,几乎什么事情都要他一手操办。
他既要管理农具、耕畜、种子等生产资料的分配,还要对各农场秋耕情况进行监督和检查。
不到一个月,安置的流民和本地农民就已经爆发数次械斗。全赖他第一时间赶去调解、裁决,矛盾才没有进一步激化。
天气越来越冷,各农场需要修补房屋、采伐燃料,还是得他安排筹划。
巴德几乎是肉眼可见变得疲倦,甚至开始显得衰老。
眼看各农场逐渐走上正轨,他终于能够松一口气,好好休息一下,可是……
多想无益,巴德平静地接受现实。整理好情绪,他打开窗户,高声呼唤小马倌。
正在后院刷马的安格鲁闻声跑进镇公所,毛刷还在手里拿着。
“把发到各农场的马匹重新收上来。”
“收上来?”安格鲁不明所以:“不是说要让马儿在各农场过冬吗?”
巴德把信笺和告示递给安格鲁,他心中难过,但语气波澜不兴:“收上来之后,就近安置在黑水镇的农场。让马匹去啃麦苗。我再拨给你一些精料。”
安格鲁虽然这段时间在学识字,但读信还有些吃力,看了告示之后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时间太紧了。”安格鲁苦涩地说:“马儿上不了什么膘。”
“能上多少上多少吧,把伊什叫过来。”
安格鲁抬手敬礼,跑出门备鞍去了。
不大一会,满头大汗的伊什走进镇公所。
“您叫我?”伊什正在劈柴。得知中尉要找他,急匆匆地跑过来。
“把各农场的成年男人都集中起来,准备武器。”巴德板起脸,严肃地说:“我们要自己保卫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