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只有铁盔、皮衣。
粗略估计,最早发动袭击的赫德骑兵过半都在这里,巴德那边说不定能轻松一些。
“一个百人队?”杰士卡中校自言自语,挥手命令:“让火枪手上大车。”
帕拉图人加紧动作卸车,把车上辎重堆积在马车间隙作为屏障,火枪手提着火绳枪匆忙爬进车厢。
“装填弹药!下巴给我贴枪托上瞄准!”温特斯大声训斥:“听我命令,谁再敢乱开枪老子毙了他!”
忽然,远处的赫德骑兵动了起来。伴随着陌生的呐喊,赫德人杀气腾腾扑向车阵。
六百名步兵冲锋的气势也抵不上六十名骑兵。
在旧时代,重骑兵一次冲击就能决定战役走向。甚至还没等见血,仅凭精神压迫就足以摧垮不够坚定的阵线。
伴随轰雷般的巨响,八百斤的庞然重物朝着自己撞来,没人不害怕。
六十米,民兵们双股战战,不由自主在发抖。
“稳住!”温特斯用扩音术大吼:“手离开发射杆,等我口令!”被魔法加持的咆哮竟然隐约间压过马蹄声。
五十米,大地仿佛都因马蹄的践踏而震颤。
“坚守阵线!”杰士卡中校手中军刀的鲜血还没干涸:“谁敢跑杀谁!”
四十米,温特斯已经能看清赫德人的胡须和翎羽。
三十米,赫德人转弯了。
没有像众人预想那样一头扎进车阵,赫德骑兵在最后关头调整方向,开始绕着车阵奔行。
大车间响起一片喘息声。
一根标枪从温特斯头顶掠过,飞入车阵,将一名车夫的大腿贯穿。
惨叫声中,更多的标枪和箭矢接连不断射向帕拉图人。没什么准头,但仍然逼得众人纷纷躲避。
“哈哈哈哈,不过如此!”杰士卡中校几乎是在狞笑:“少尉!放一轮枪,勾他们进来!”
“准备!”温特斯不理解命令,但他照做:“开火!”
雷鸣和硝烟过后,四、五名赫德骑兵落马,生死不知。
剩下的赫德骑兵立即扑向车阵,他们没有硬冲东、西两处敞口的长矛兵,而是纷纷从大车的间隙跃马而过。
“别怕!”温特斯大吼:“装填!”
大车上的火枪手们哆哆嗦嗦地重新装弹,他身旁的年轻人边哭边往枪管里倒火药。
刚才丢盔弃甲的溃兵此刻派不上任何用场,他们已经丧胆,正拼命往其他人身后躲、往大车车底钻。
只有那些最初被收拢进车阵的民兵还敢同赫德人搏斗,长矛手狠命往人、马身上猛扎,杜萨克用马刀毫无章法地劈砍。
杰士卡中校和蒙塔涅少尉身穿军官制服,是最明显的目标。
温特斯跳上到马车顶上,一名赫德骑兵怪叫着挺起长枪朝他冲刺。
“咚!”
温特斯一枪把对方打死,这个距离根本不需要瞄准。
另一名赫德人见状,冲上来要为同伴报仇。
“咚!”
温特斯的簧轮枪是双管的。
杰士卡中校挥舞一柄重戟狂呼酣战,正被三个赫德人的夹攻,形势岌岌可危。
“你留在这。”温特斯把簧轮枪扔给车厢里的夏尔,左握铁钉、右持军刀,从大车上一跃而下。
夏尔被吓了一跳,情急之下喊出了在海蓝时的称呼:“哥!”
“大人!”平时少言寡语的海因里希和贝里昂也同时惊叫。
夏尔抡起一杆火枪便紧跟温特斯冲向车阵内部。
海因里希和贝里昂也咬牙跳下马车,各持刀枪加入混战。
一个赫德人从外面爬上马车,张弓搭箭射杀帕拉图人。这一次不在颠簸的马上,赫德人箭箭夺命。
温特斯抬手一钉将赫德弓手打下,一年半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