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艰难地敞开了不到一米,里面的人惊叫着想要重新关上,可是好像又被什么东西卡住。
三十米的距离几步就到,温特斯抽出战刀,大吼着从墩堡两扇木门的缝隙间一跃而入。
门内是六七个塔尼里亚士兵,见到人影闪入,他们都一愣。但经历多次生死搏杀的温特斯丝毫不给对方时间反应,凶狠地砍杀身边的敌人。
直到温特斯将一名塔尼里亚人差点劈成两段时,塔尼里亚士兵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们呐喊着用手里的刀、枪刺向温特斯。温特斯刚想抽刀格挡,然而他的弯刀却被卡在尸体的骨头中,拔不出来。
现在的温特斯早已经不是刚离开军校时的傻小子,他已经在铁与血中被锤炼了出来。
发现弯刀被卡住,温特斯毫不犹豫地弃刀后退。同时摒弃杂念,进入了施法状态。
下一刻,一名塔尼里亚士兵身上的火药壶突然爆炸。爆炸的威力不仅将携带火药壶的士兵腰上炸出了个大窟窿,还将他周围的士兵炸伤,就连温特斯也被一股气浪推到了大门上。
这是温特斯的第一个独创法术,由“阿克塞尔的毛发燃烧术”改良而来。登陆当日的搏杀中,温特斯意识到燃火术既然可以点燃敌人的头发,那同样也可以引爆敌人身上的火药。几次尝试后,他发现这个法术意外的好用。
满满一整壶火药被引爆,就像在狭小的门洞中投入了一枚炸弹。门洞内硝烟弥漫,鲜血、肉块和肠道内容物在墙面、地面上溅得到处都是,还没死的人惨叫着,声音异常惊悚。
爆炸的气浪就像重锤一样砸在温特斯的胸膛,让他胸口发闷。但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吐出了一块飞进嘴里的肉渣,从身边捡起一把长矛又踏入了硝烟中。
直到这时,其他维内塔人和赫德人才跟上温特斯,闯进墩堡大门的维内塔士兵和赫德奴隶被眼前的惨景吓得浑身发抖,没人敢迈进这座血肉走廊。
“xx!愣着干什么?杀!”巴德回过神来,平生罕见地骂了脏话,提着弯刀冲进了墩堡。
有军官领头,其他人也鼓起勇气,呐喊着杀进墩堡内部。
这座墩堡一共只有十几个守军,在门洞里被温特斯干掉了一半,剩下的守军再无斗志,躲到了隐蔽黑暗的角落瑟瑟发抖,但最后都被温特斯的人找了出来。
还活着的塔尼里亚士兵被从柜子里、箩筐里、仓库里拖了出来,推到了墩堡中心的空地上,有人哭泣着哀求,也有人闭上眼睛开始祈祷。
维内塔士兵和赫德人把俘虏围在中间。
“我们没人手看管他们,都杀了。”温特斯面无表情下令处决俘虏,他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正在擦拭脸上的血迹。
赫德人听不懂温特斯在说什么,维内塔士兵们则是手足无措。
温特斯见状也不多说,夺过一把长矛走到俘虏边上,咬牙切齿地说:“这是为了我被钉在木桩上的兵……我一个都没忘。”
说完,他干净利落地刺死了一名俘虏。
其他俘虏连滚带爬想要逃走,却被边上的维内塔人和赫德人推了回来。
巴德也面部表情地抓着一名俘虏的头发,把弯刀从锁骨插了进去,处决了一名俘虏。
两名军官带头,其他士兵也咬着牙对剩下的俘虏动手,墩堡内再无活着的塔尼里亚人。
“我们的人伤了两个,没死。赫德人也没有阵亡……除了那两个人。”巴德和温特斯汇报伤亡情况:“他们一个人拼死打开了大门,另一个人毁了警钟……要不是他们,我们现在应该是在海岸上吃枪子。”
温特斯背对着巴德,没说什么,只是在给从墩堡里找到的火绳枪装弹。
“时间快到了,你赶紧带着信号弹去海滩吧,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温特斯头也不回的说:“要是咱俩都没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