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温特斯从胸膛最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他感觉自己的幻肢痛更严重了。 晚些时候,征税人点了货,收了钱,留了票据,就又坐上小船去其他船上点验了。 贼鸥号在海蓝港外锚地下锚过夜,等到明天入港。 重度酒精脑患者莫里茨少校还是在露天甲板上唉声叹气地绕圈走。 温特斯躺在甲板上,几公里外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故乡,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离温特斯不远,巴德似乎睡得香甜。 温特斯突然想到,自己是终于回到家乡,但巴德却是离开了故土,他其实心里也一定不好受。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