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可爱的护士姐姐了,多亏啊。“
听完这句话,厄尔和凯蒂纳斯的笑容瞬间凝固,有时他们试着跟上威尔伯的审美观,但他们也清楚这是一种奢望。
那个护士至少有三十好几,而且看上去,白褂为了包住她腰间的脂肪已经是在“复核工作“了。
但作为兄弟,比起他的审美,他们更加希望他没事。
凝固的表情也渐渐变得松弛,变成微笑。
耐心看着威尔伯描述着对护士的幻想。
晚饭过后,三人开车去往总部(凯迪纳斯家),厄尔在后座仰头熟睡,头跟着方向盘一起微微晃动。
突然被威尔伯的电话铃声吵醒,吧唧了几下嘴,补充着口腔中干涸的唾液。
“什么?心理调查辅导员?不不不,兄弟,你找错了。我们这是侦探所。”
威尔伯早已把哥几个打入克里斯大厦的”通行证“忘得一干二净。
在凯蒂纳斯旁边的疯狂暗示下,他终于想起。
“哦哦,对,嗯,我们是,心理调查匍匐员,哦,不,我的意思是心理调查辅导员。”
凯蒂纳斯无奈地摇着头,厄尔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似乎还没能完全摆脱困意。
只见在电话那头说了些话后,威尔伯慢慢把头转向厄尔。
“干嘛这么看着我?乌鸦。”
“恩维的经纪人说,希望我们明天去给她做心理辅导,然后说是让你一定到场。”
“我?!”
威尔伯瞪着眼睛看着厄尔,一直快速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