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走动时别忘了:watchout.
视角:厄尔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姗姗来迟的警察和医护人员都着急忙慌地进行着他的“命令”,猛地转头,恩维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眼神躲闪,心脏狂跳。
醒来时,塔瓦发现自己在一间潮湿昏暗的房间里。
尾巴和手脚被固定住,只能远处断断续续的滴水声,和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眼前能看清的,只有忽明忽暗的灯泡。突然一股强烈的头痛袭来,这才让他想起了来龙去脉。
“这里是…地下!”
挣扎着,叫喊着,可无论怎么努力,能给自己回应的似乎只有水滴。
塔瓦的身上又开始分泌起粘稠的体液,泪光在眼中闪烁。他害怕了,牙齿摩擦的声音很快又折返到自己耳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明白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虽然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或是什么方式,但他早就已经见识过耶洗别惩罚别人的方式。
他搞砸了。他触碰到了耶洗别不让自己触碰的那个临界点。
“什么朋友,我只是个棋子罢了。恩利尔居然早就和耶洗别有交亲。唉,我早该想到的,明明这种可能更大。”塔瓦心想。
“不,宝贝,你做的没错。”
塔瓦被吓了一跳,焦急地左顾右盼着,想要找到声音的出处。
“你是在找我吗?”
跟着声音,塔瓦慢慢底下了头。
是一摊水,但令人发指的是,倒影中的自己居然一脸诡笑。可自己明明没有在笑,现在他还哪笑得出来啊!
“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倒影中的自己不解地问道。
塔瓦想起来了,这个声音,是脑中的另外一部分自己。
“我,我记得。”塔瓦用颤抖的声音回复道。
“你做的是对的,不,我们是对的。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一定会的。哼哼哼…”
看着倒影中那个不同的“自己”,塔瓦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还记得上一次来地下,耶洗别已经向自己坦白她早已知晓一切,但不希望恩利尔或者任何人死。
她从头到尾只有这一个要求,塔瓦明白耶洗别的做事方式。
恐慌像岩浆翻滚在体内一般,水滴声愈加变大,身体的颤抖带动锁链一起吱嘎作响。
门被慢慢打开,光亮洒满塔瓦的脸庞,他睁不开眼,眼泪却倾泻而出。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了我……”
“哦,看看你,别担心,还不到时候。她想见你。”鳄鱼微弱的怜悯心让她的眼泪也来凑了一把热闹。
扶着鳄鱼的手臂在擦咋声中行走,耶洗别房间的大门越来越近。
随着大门的打开,塔瓦终于来到了这里。
过去他从未踏足这里,对于那股充满力量的神秘声音,他曾无数次遐想她本人的模样。
也许是比鳄鱼和那门口傻站着的傻猩猩更强壮的存在;也许是受食肉动物的性状才能发出那令人后怕的嗓音;又或许是夜行动物,蝙蝠?
“见面了啊,朋友。”异常高的椅子转了过来,耶洗别面无表情。
塔瓦睁大眼睛看了许久,在他众多的遐想中,没有任何一个与面前这个女人着边。
白化老鼠的性状,他都无法分清她骨瘦的身体是不是也是受性状的影响,双眼发着暗暗红光。突然一下大力的推搡把他拉回现实。
“老大在跟你说话呢。”这就是塔瓦讨厌着俩猩猩的原因,粗鲁又愚蠢。
“是,是啊,见面了。”
“告诉我塔瓦,你还把我当朋友吗?“
“当然!耶洗别,我的意思是,女士。”
“嗯~既然是朋友的话,是肯定不会让自己的朋友失望的吧。哦,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