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越看越觉得魔幻。可偏偏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实。

「风仙他……是我的儿子？」

这一次，白夜沉默许久。因为他也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消息，更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些现实。而在一段时间之后，当他把这些事情通通都给接受之后。

他翻来覆去的去想那些往事，去想自己在修行之中通过血脉感受到的莫名气息，至此，一切疑惑终于消失了。

只是与此同时，白夜也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那就是，他与北冥千瞳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

可是，北冥千瞳却以那般极为离奇的方式，为他孕育一子。这样的事实，不由得让白夜的心情变得颇为沉重。

「千瞳师姐的意思是——」

犹豫许久，白夜看向雪婵，而雪婵则不同于白夜的沉重。此刻的她看起来倒是极为放松，仿佛只是在跟白夜陈述一件极为正常的小事。

而紧接着，一段段文字便在空中出现：

「时间过去的太久了，沧海尚且能化桑田，纵然我们重逢，不也还是要感叹物是人非吗？师姐她现在过的还好，她当初其实也是想要给自己留个念想。」

「师尊的陨落，星寂宗的毁灭，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知道这样做会对不起你和雪儿姑娘的前提之下，她还是决定，把这个因巧合而生的孩子留下。」

「我和师姐并不奢望你和雪儿姑娘能够接受我们。我们只求你能接受风仙，这个孩子很可怜。从小便没有父亲，师姐她什么苦都吃得，但是她希望风仙能够过的好点。」

……

一段段文字接连不断地浮现，而白夜则是成了那个彻底沉默的人。他在这个时候是一个倾听者，也是一个决策者。

白夜很清楚，自己接下来的所有决定都将牵扯到很多个人的未来。听着雪婵的那些话，最后，白夜还是坐在雪婵身边。

「婵姐，你不要担心。」

「一切，有我。」

雪婵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白夜住了自己的手。然而她更为在乎的，还是白夜在说话时，称呼的变化，以及白夜的承诺。

她不由得红了眼眶，因为她知道，白夜在这个时候做出改变到底意味着什么。而与此同时，在白夜的重瞳世界之中。众女在各自的生活之地，也只是微笑不语。

…………

PS：今日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