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的神异模样给深深吸引,但是与此同时,他们也凝望了那片天穹。他们都是大道统出来的人,深深知晓想要出现这样的情景,只有修士渡劫才可以。
他们中有人曾经有过福缘,也算是得见了宗门长老的渡劫之景。他们自身可没有人家那种修为境界,而别人的渡劫场景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更是一生中印象最深刻的场景之一。
一个人,怎么能同一片天对抗?
一个人,到底该怎么抵御雷电?
在修士渡劫的时候,雷电降临之际,整片天地都会为之猛然色变。而生于天穹深处的雷电,又是多么恐怖、多么可怕、多么具有毁灭力量的存在?
要知道,一个渡劫期的修士渡劫,是需要自始至终都是小心翼翼的。渡劫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很多时候只要有一点失误,那么面对天劫的修士,就很有可能直接陨落。
他们能够观摩宗门的长老渡劫,也是宗门提前取得了长老的同意,然后又做了诸多万全的准备,确保万无一失、渡劫场地已经彻底安全之后,他们这些弟子才有缘得以一见那寻常时候根本见不到的情景。
可是现在,那被整个人族公认的妖族大魔头,妖尊白夜,居然就要在战场之上渡劫了?这是何等疯狂地行径啊!换做是他们,要是在这个时候渡劫,他们怕不是会急迫的要死。
可是那个青年,他自始至终都是在法阵的深处狂笑着。他一展自己本真的模样,虽然他的确有神明的气质,但是相比于神明,他更像是一个屠戮了无数生灵的绝世之魔。
他的笑声,是那般的畅快。
他的神情,是那般的轻蔑。
别人凝望此刻的天穹,都多多少少地会产生几分惧怕之意,但是他没有。这个家伙,他自始至终面对这片天穹,都是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在面对。
世人皆言,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可是在这个青年这里,众修士却觉得好像是他把这天地当做了刍狗。这可算不上是什么错觉,因为这个青年的态度的确是这样的。众修士的感觉,没有任何的错。
“白夜这家伙究竟在干嘛?”
“不会吧,不会吧……”
“他不会真的要渡劫吧?”
“真是一个疯子。”
“一个疯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我看我们还是专心掌控阵法吧,别的事情跟我们无关,若是真的可以将白夜这个妖族的大魔头给彻底镇杀了。那我们的功绩,自然是应当为世人所深刻铭记。”
“道友,言之有理啊!我看我们就应当如此。别看这妖族的猖狂家伙现在是这样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等一下我等通过阵法,接引那强大的雷劫之力,必然可以将他灭杀!”
…………
当地面上的战况已经由短暂停滞再度恢复正常的时候,那十个沉寂许久的渡劫修士却是在光明正大的谈论着白夜。这一刻他们几个人甚至连神识传音之术都不屑于去使用了。
他们的谈话声,在每个角落皆都是嘈杂之音的天穹战场之中,已然可以算是一种清流。不过对于白夜来说,这几个家伙的言语可就或多或少的有些嘈杂了。
只不过这种嘈杂也仅仅只是嘈杂而已,对于白夜而言,这种嘈杂对于他来说,根本就造不成任何负面的影响。他走的路太多也太长,这样的影响,算不得什么事情。
“你无法击碎我,因为我已长存不灭。”
这一刻的白夜喃喃自语,此时此刻他身躯之中的所有妖血都已经尽数沸腾。那种灼热且沸腾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为之瞬起疯狂地战意,与此同时他的杀机也已攀升到了巅峰。
他的喃喃自语,只是一句感叹。
但就是这句感叹的话,同时也是他一直以来想要对天道意志所说的话。他们双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