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七二十八字念完,秦可晴,马香玉,马香珏他们发出气息在嗓子眼堵塞导致的怪叫,却再难吐露任何言语,甚至连最基本的声音都丧失掉,变成彻头彻尾的哑巴。
陈长安嘴角轻扬返回院中背起女人的尸体朝将军府赶去,他虽然没有像苏鼎风那般的闭口咒,但有幼薇的解诗语啊。
苏青棠注意到变化,嘿道:“表妹。外甥外甥女,你们刚刚说什么,要搬到鼎风居住的那间院子里?是不是?是的话就说是,我立刻叫下人去收拾!”
“啊……”
“啊!啊!……”
“呜!呜!呜……”
他们急急忙忙点头,神色躁动的继续发出嗓子眼被堵塞不通的闷哑,苏青棠顿时幸灾乐祸:“怎么不说话?看来是我猜错了,你们并不是想要搬到鼎风那间院子里去。”
随即看向秦芙萝故作遗憾口吻:“哎呀,表妹,外甥和外甥女他们还是太过拘谨,何必呢,我如此热情好客的一个人,把这里当做自家就行呗,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怕添麻烦,不说话可就见外喽!”
马香玉:“……”
马香珏:“……”
秦可晴:“……”
……
……
陈长安一路行来见许多早起收拾摊位店铺准备开张的长安城民们正齐唰唰的站在街边抬头仰望东方霞光万道云海翻涌,眼中满是憧憬与敬仰。
“祥瑞祥瑞,百年难得一见的祥瑞呐!”
“没错,肯定是有仙人降世,大家快跪拜祷告,祈求太平长安。”
早已走远甚至离开长安城范围内的苏鼎风见到身后异象叠展奇观林立,再注意力集中听闻长安城居民们热情高涨的祈祷,忍不住御剑返回,端立上空。
“唉,本来准备要低调离开,为什么非要如此这般呢!”
浅叹着,他扯开嗓门声音拔到最高分贝:“多谢诸位相送,我苏鼎风今日,御剑乘风去也。”
陈长安:“……”
陈长安越发相信自己最初的判断没有错,小舅子的确是有精神病的,没再去管高调宣布后二次离开的苏鼎风,他背着死去的女人尸体继续赶往将军府,抵达的时候看见袁云飞正在门口晨练挥拳,打招呼道:“呦侄儿,挺勤奋的欸!”
“叔父您来了!”
袁云飞出于正常反应站在侄儿的角度脱口而出句回应,但当他停下动作回过头,看到进入视线的是陈长安,额头当场挂满黑线,一脸阿西吧:“姓陈的,你敢戏耍我!”
“来人,给我轰走!”
“住手!”
守在将军府门口的护卫正准备要遵命,有声极具威严的喝斥从里面传出,紧着着护国大将军袁炳忠一步步走来到跟前,对准袁云飞唾沫星子乱溅:“上次有没有告诉过你陈长安是比我亲兄弟还亲的兄弟,啊?”
袁云飞当场蔫了下去,点头喏喏回答:“有……有的爹!”
袁炳忠继续爆喝:“那还不赶快叫叔叔?”
“叔……叔父!”袁云飞低下头,身体僵硬的转向陈长安,发出晚辈对长辈的致敬。
作为礼貌回应,陈长安轻抚他头笑呵呵道:“没事没事飞儿乖,好了,我们大人有事要谈,你一边玩去吧。”
随即背好死去的女人与袁炳忠走进将军府,袁云飞直接气晕过去,栽倒在地四肢抽搐口中含糊不清的放狠话:“陈长安,敢占本公子便宜羞辱我,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护卫连忙上前搀扶:“快叫郎中,公子中暑了!”
“胡说,明明已经入秋,是中秋!”
……
将军府正堂中,陈长安走进去便看到墙上装裱有十几幅诗词,但内容相同都是他那日站在长安城头吟诵的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不过分别用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