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护送玉玺回长安!”
“切!”
苏鼎风嗤之以鼻:“看把你给能的!”
陈长安分析道:“倒不是说谭上衣不体桖百姓,不心怀天下黎民,只是像他们这种在朝廷里待久的人,皇权帝令在潜意识里面会变得比什么都重要。”
“这与个人思想或者荣辱没关系,只是种长期职业的习惯而已,因此他即便愤怒,在考虑的时候还是会偏向玉玺些,只要咱俩已经出发前往沧州,剩下的人,肯定会被死死控在船上回长安。”
“你这分明是给人家挖坑,如此一来,谭叔同在叶凛他们内心的层次和形象会跨掉的。”苏鼎风嫌弃的口吻,甚至可以说深恶痛绝。
陈长安拍打他肩膀死皮赖脸的回应:“谭上衣深明大义肯定能理解的,再说,如此一来,你巴山剑侠心怀苍生的形象,不就能立起来。”
“呵,我会在意那个?真的是……”苏鼎风别过脸去偷着乐呵。
陈某死缠烂打把脸跟转到与他对应的角度,大眼瞪小眼:“不过话说回来,小舅子,以前办事你可都是要讲条件,怎么这次去沧州答应的干脆利落。”
苏鼎风哼道:“我想去呗,你管得着吗?”
“哈哈哈!”陈长安没再说话,一张脸笑的五光十色。
嗖嗖嗖的长剑穿风声在耳边悠悠回荡,云彩轻飘,置身其中整个人心神都不由的放松舒展下来,不知过去多长时间,行过多少路程,飞剑在高空中刹住,受到惯性作用,陈长安一把扑住苏鼎风小粗腰,嚷嚷道:“喂,干嘛停下来!”
苏鼎风抬手下指:“因为已到沧州!”
“啊,到了?”
陈长安抹抹眼睛,用武者内劲拨开云层,朝下遥望,当视线将沧州城的一幕幕传递到末梢神经,他骇然尖叫:“这……怎么会这样!”
苏鼎风俊眉翘攒:“不可能啊,沧州城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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