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主要还是因为诗好,能够调动起州民情绪,能够让每个人都确信可以流传千古,有蹭的价值。
见聚集喊话的州民越来越多,叶凛都忍不住想说句雕刻传国玉玺的是我爷爷,题目写叶凛祖上!
想着想着,不禁骂骂咧咧:“这家伙,诗咋写的这么好,完全能压过文坛那些自以为是大家的狗东西了!”
率先摆好桌案与笔墨的陈长安,则目光仔细打量出现在场的每个人,火眼金睛,判断真假,赶走一批又一批意图冒名蹭文学流量的州民,因为他们的说辞前后逻辑不通表演太过浮夸,直到第二天巳时三刻,有个背脊稍微佝偻满头蓬松灰发简单盘束,衣衫褴褛的老头来到刺史府门口,陈长安面前,询问道:“敢问先生,这首诗可是您写的。”
陈长安眼眸一亮,点头回答:“是的,陈某途径雍州听闻此地曾出过位技艺巧夺天工的石匠,就连大齐,大闵两朝的传国玉玺都出自他手,不由得心生敬佩,于是写下这首诗来赞扬石匠的高贵品质。”
“可惜不知他具体姓名,又不敢草草落笔,无奈之下只得空了诗题,请求刺史大人放出消息在整个雍州寻找,看匠人是否有子孙亲朋在世,能提供些他的生平,便于再写段小序。”
老人听完会心一笑,道:“陈先生大才,真是首好诗,恰巧老朽知道这位匠人的事迹,他姓高名肃文,雍州城外十里坡人士,您应该知道如何为题了吧。”
“知道!”
陈长安应答的同时在已成形的四句诗歌顶部挥笔写下怀高匠人肃文有感几个大字,抬头问道:“大伯,不知你为何要来告诉我那位匠人的身份,并且知晓的如此详细呢!”
老人明显顿了顿,说:“哦,因为之前老朽我也住在雍州城外的十里坡,祖上与这位匠人是邻居,家中现在还有许多他当时打磨赠送的石器呢。”
“胡言乱语!”
陈长安拍桌而起,爆喝:“我看你就是他的后人,来呐,带走!”
“我……不……我不是……不!”
老人刷的下面色惨白,疯狂甩手否认并转身要跑,只可惜年老体弱反应算不得有多迅速,还没跨出两三步便被刺史府的官军擒拿住,排在后面准备要冒充石匠后人赠文学流量名传千古的剩余州民懵逼了,这他娘怎么回事,装别人孙子还要被抓?
片刻后,刺史府中,老人被软禁在靠近前院的排房间,陈长安手提小皮鞭,红蜡烛,香蕉,铁尺,麻绳,毒药,眼镜蛇等等东西,站在门口意味深长的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严刑拷打,一定把玉玺中暗藏的秘密问出来!”
文锦用小指头指了指皮鞭:“你……你拿这个干什么?”
陈长安昂起下巴理所当然:“严刑拷打啊!”
文锦:“香蕉呢?”
陈长安挤眉弄眼:“打累了吃的,要不然呢!”
“好……好吧!”文锦羞红脸蛋,不再说话。
叶凛则把陈长安往屋子里推,催促道:“废话少说赶快,完了换我来!”
“好!”
陈长安一脚踹开房门走进去,反手锁上,接下来,阵阵皮鞭啪啪啪抽地的声音,掺杂着质问响起:“传国玉玺暗藏的两条秘密是什么,快,听到没有,你特娘说不说!”
“啪!”
“说!”
足足过去一个时辰,陈长安结束逼问打开房门走出来,紧接着叶凛又上,二者互相交替,循环往复,无缝衔接,从巳时吃早饭的点折腾到晚上酉时天色擦黑,都没能逼问出结果。
陈长安推开门骂骂咧咧:“呸,真是个硬骨头,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干死……哦,不是,问死他,这人现在是关键线索,你们几个好好看着,千万别让跑掉!”
“是!”刺史府的官军回应。
此刻天色擦